“叽叽。”
朱由检皱眉，说道：“明天再吃，吃多了拉肚子。”
那黑羽金雕不再闹，飞上枝头，突然又叽叽叽，叫得十分凶猛。
朱由检诧异看着黑羽金雕，从未见它如此的狂躁。
叽叽叽。
黑羽金雕在树上左窜右跳。
叽叽叽。
不一会，天空之中一只黑影，来如闪电，激射下来。
近了才看见，原来是另外一只黑羽金雕。
那另外一只，仿佛是雌鸟，飞来枝头，落在小金身边，叫个不停：
“喳喳，喳喳喳喳。”
小金：“叽叽叽。”
雌鸟叫的欢快：“喳喳喳喳，喳喳。”
小金叫的低沉：“叽叽叽。”
这雌鸟和小金大小一致，脚是黑色的，小金的脚是金色。
黑色的脚上，绑有一个小竹筒。
朱由检抬手，那雌鸟飞到他小手臂上，朱由检取下竹筒，倒出信纸。
信纸很小，卷成一卷，展开卷纸，上面写有：
“朱大哥，什么时候来济南府玩——江雁芝。”
朱由检嘴角微微上扬，来到书房，提笔写下：
“能收到来信，十分高兴，上次匆匆一别，不成想度日如年，时常梦中得亲方泽，醒来孤枕清霜，心寒透了半边，如果有时间，一定去济南府，纵使刀山火海，在所不辞——朱由检。”
写完之后，将信笺卷上，对准竹筒，却怎么也塞不进去。
完犊子了，遂将信笺一把撕碎，抽出一张新的信笺。
提笔重新写下：“玩什么？”
然后卷了起来，放进竹筒，拿着竹筒到室外，看见小金从小黑背上下来。
朱由检一抬手，小黑飞到他手臂上，朱由检先给它喂了一根蚯蚓，再把竹筒绑在它脚上。
雌鸟立即飞了起来，又飞到小金身边：
“喳喳喳喳，喳喳。”
小金：“叽。”
小黑看了它一眼，展翅飞走了。
第二日上朝，朱由检还是常服坐在府衙正位，朝臣站在下方，参拜皇帝陛下。
见礼之后，朱由检感叹班子成员太老，让人都赐了坐。
“这里不是皇宫，大家也别太拘着了。”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才一起道：
“谢陛下厚恩。”
之后，大家还是商议如何攻城。
左都御史李邦华还是坚持己见，认为从正面攻，架云梯最为正统。
而去宜早不宜迟，如果等到李自成还京，便大事已去。
驸马巩永固就不同意，认为正面强攻除非数倍于敌人，否则很难取胜。
崇祯点头，说道：
“若依骁骑将军的意思呢？”
“陛下，臣觉得还是火攻为好。”
嗯，朱由检不置可否。
“不可。”
指挥使徐志胜站了起来，抱拳道；“陛下，不如水攻。”
你们一个火攻，一个水攻，当真是水火不容。
不断摇头。
马光年道；“陛下，不如先火攻再水攻。”
“陛下，挖地道吧。”
“陛下……”
朱由检一拍桌子，大吼一声：
“行了。”
越听越离谱，就没有一个能用的计策。
攻城的事，大都是武将在献计献策，几个尚书大人却是闭口不言。
朱由检转头看向几个文官，和颜悦色的说道：
“几位尚书大人，可有良策。”
几个尚书也是焦头烂额，抱拳跪下；“臣属无能，不能替陛下分忧。”
朱由检摆摆手：“退朝。”
说完当先一步，离开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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