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不染骑着马上街,现在马都快养不起了,这马一连几天吃的都是最差的草料,已经快顶不住了。
来到厉府门口,穆不染跳下马来上前拴住马匹的缰绳,随后叩响了门环。
大门打开一个下人探出头来。
“这位姑娘您找谁?”
穆不染回答道。
“你好,我是长缨侯穆不染,我想见一见厉公子,厉公子在吗?”
下人一听明白了。
“原来是穆侯爷,请稍等,我这就去禀报我家小侯爷!”
厉臻平一听说穆不染来了,一下就猜中穆不染究竟来干吗来了?
“这是又没粮食了呀。”
“先把人请进来,让她在正厅等一会儿,就说我有事。”
下人急忙拱手称是,随后厉臻平火急火燎地找到父亲。
“父亲,穆不染又来了。”
厉行也一下就猜中了穆不染的心思,肯定是家里又揭不开锅了,罗锅子上山钱紧了。
“这是又来借粮来了,把咱们厉家当成什么了?当成不要银子的粮店了吗?”
“找个理由把她打发走。”
厉臻平闻言有些不忍。
“父亲,穆不染虽然是个红杏出墙,水性杨花的女子,可毕竟她还是朝廷的长缨侯,而且儿子觉得这人还有利用的价值,要是现在就撕破脸,只怕可惜。”
厉行看了一眼自己没出息的儿子。
“瞧瞧你!一个女人就把你迷成这样!”
“你难道还看不清现在的形势?枢密院虽说尘埃落定,可叶平安居然爬到了我的头上!”
“现在他已经是一字并肩王,朝廷唯一的异姓王!又执掌南中兵马,虽然南中那个地方很是鸡肋,可到底手下掌管着十五万大军。”
“尤其进了南罗国之后,他可以说是场场胜仗。”
“茂国公说他去想办法了,可我看收效甚微,朝廷的粮草已经到了,之前釜底抽薪之计也已经被叶平安化解。”
“皇上为了让叶平安能如愿以偿收到粮草,还特意派了襄王亲自去押送粮草,襄王何许人也?那是皇上兄弟感情最为要好的藩王。”
“如今这叶平安,几乎已经是天下权柄最重之人!这样的人不去巴结也就算了,还上赶着去找他的麻烦?今天我们再借穆不染粮食,以后叶平安回来了,再找我们的麻烦怎么是好?”
厉臻平有些犹豫地说道。
“可是如此的话,只怕会让别人说我们忘恩负义。”
厉行反问道。
“恩?我厉家和穆家何来的恩情?”
厉臻平思来想去还是忘不了穆不染,尤其他已经和穆不染有了那层关系。
他还记得,当时二人带领军队在山间迷了路,前有狼烟后有追兵,无奈他们俩只得带兵躲进了山中。
在那座山洞之内,他们两个偷尝禁果,也就是那个时候他这才发现,原来穆不染还是处子之身,叶平安居然连碰都没碰过她。
想起那洁白如牛奶的皮肤,想起那曼妙的身姿,想起那如同瀑布一般柔顺的黑发,想起那让人难以忘怀的体香。
都让厉臻平无法对穆不染彻底放弃,把她拉进门来做个小妾,厉臻平可以接受。
可要是就这么放弃到手的鸭子,他不愿意。
厉臻平想来想去,扑通一声给父亲跪了下来。
“爹,我是真喜欢穆不染,您不让我娶她为妻可以,可是您不能让我放弃她呀。”
“我求求您了,您就让我再接济她一次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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