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典史得知于检知是新任的县令后,立马换了个态度。于检知也没和他计较,而是让其把所有人的笔录拿来查看。
钱典史倒是献殷勤的很,有安排茶水有安排糕点的。于检知在一旁都没发专心了。才说道:“钱典史,我这人只论事,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我们为官者要做的是为了治下百姓的安宁,祥和。”
钱典史如得了特赦令一般,才安心下来。问道:“大人有何发现?”
“暂时还没有,我让你把他们都带回个自己房间去派人看守好了?”于检知问道
“放心吧大人,都派人守着呢!”钱典史在一旁笑眯眯地说道
于检知这才放心下来,于是专心看起了口供。翻看完后,于检知就发现口供有一些都出现了相同的的情况。
那就是挨着住的几间房都在亥时报更后不久就睡着了。
于是于检知越过月蓉的房间来到隔壁门口敲了敲。随后进去问询:“你就是温科?”
温科见到来人后,直言问道,所以也跟着回答:“草民正是温科!”
“你平日夜间几时睡下?”于检知问道
温科虽然不解,但还是如实回答:“平日都是亥时末就寝。”
于检知了解后,问:“那你昨晚几时睡下?”
“昨夜亥时初就睡下了。我当时还奇怪了呢,这才打更刚过,怎么就困了。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就趴在桌上睡着了。”温科疑惑不解地说
于检知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又去了其他几个房间,都表明昨晚在睡前都还很清醒,均是在打更过后就困了。整个客栈的客人都被下了迷药,而两位死者的房间却没有,那就表明了杀人者就是在这个房间里的人。
于检知这样想到。
虽然于检知在问话前有去探究了被抹去的血迹,只是一团模糊,已经很难辨认出那是什么了。
于检知十分可惜证据就这么被毁了,可眼下有没有其他证据能够表明凶手的证据。不过好在检查屋子的捕快发现了一颗佛珠子,捡起来看了看,说:“这是什么珠子?”
于检知闻声走过去接过来看,才发现昨日有人身上正带着这个佛珠。
于检知舒展眉头,了然一笑。
于检知让捕快把人都召集到客栈的客堂,这里桌椅板凳都还没有迎来今天的客人,到先迎来了案件的真相。
“今天这件案子的确出乎意料,原本一个天南地北聚集的客栈,没想到发生了命案,还是两条人命。现在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来的原因是本官已经查明了命案真相。”于检知说着就往死者的师兄妹看过去,三人被一眼盯穿般,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于检知随之微微一撇嘴,又转身看向其他人:“昨夜这个客栈里的人都是在亥时初,也就是打更不久后,都困意来袭睡了过去,让所有人都沉沉睡去,好让杀人者,可以无拘无束的行动。为什么他们会把客栈的人迷晕呢?因为杀人者知道这两人武功高强,难以对付。”
温科站出来说:“县令大人,那究竟是谁要杀他们呢?”
于检知心微笑着看去提问的人说:“根据口供我推测杀人者必定是亲近之人,因为住在这间客栈里的人都从天南地北来,想来不会有什么深仇怨恨。所以,两位死者最亲近的人是那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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