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知道,不需要啊她谋划,事情已经朝这个方向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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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韶倪作为德州扑克赢家,备受江舅爷看好,经常被叫出去吃饭游玩。
至于投资的事,舅爷答应离开广市前一天会签合同。
温韶倪满心欢喜,那可不是小钱,她做梦都梦见江舅爷要回香港,与她签合同的场面,她终于能在沈廷远面前大大方方抬起头一次了!
舅爷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广市叫得上号的酒家都快被老爷子吃遍了,今天来了瀛御旁的珍华大酒楼。
舅爷多次交代温韶倪别告诉沈亦迟,不然那小子得怨他来对家吃饭。
也不是他不喜欢瀛御的菜色,只是一次都没进过珍华,实在是好奇想尝尝新鲜。
温韶倪觉得有些好笑,听话地没跟沈亦迟说这事。
吃完饭后二人下了楼,江舅爷背着手指控,“珍华嘅饭菜真系太普通,浪费咗我一餐饭!”
都说老人家吃一顿就少一顿,舅爷顿顿都要吃到合自己心意的,不好吃的又不舍得浪费,于是吃顿饭吃出了委屈。
温韶倪笑着安慰,“舅爷,下次来瀛御,我让厨师按您口味另外开小灶,做些菜单上没有的,其它客人都尝不到的菜。”
江舅爷眼睛一亮,“哩私人订制好哇!”郁闷一扫而空。
温韶倪眉眼弯弯,笑着与舅爷约了时间。
分别后,温韶倪远远见到了程鹏。
程鹏站在瀛御门口,堆着笑脸送客。
他和沈亦迟形影不离,程鹏既然在,那沈亦迟必然也在瀛御,温韶倪脚步轻快地进了瀛御。
程鹏在忙,温韶倪没上前搭话,问了前台沈总在哪个包间。
顶层的vip雅间
三米宽的沉木圆桌上,餐盘凌乱,酒杯东倒西歪散落,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气。
散客后的包间冷清安静,沈亦迟醉得一塌糊涂,瘫软在丝绒靠椅上,连站起来送客都做不到,只能让程鹏代劳。
许卓沅坐在一旁照顾他,“沈总,喝几口热水缓缓?”
“嗯……”沈亦迟合着眼难受地闷哼。
许卓沅小心翼翼地将玻璃杯凑到沈亦迟唇边,沈亦迟本能地张嘴喝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许卓沅一瞬不瞬地盯着沈亦迟,她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看这个男人了。
一不留神水液溢了出来,飞速滑入领口,许卓沅赶忙放下水杯,拿桌上的热毛巾去擦。
她的脸越来越红,攥着毛巾移不开视线。
沈亦迟长而翘的睫毛耷在白净英气的面庞上,殷红的唇瓣潋滟着水渍,在灯光看起来格外诱人。
许卓沅知道自己是动心了,沈父一直夸赞她,说她协助得很成功,仿若沈亦迟没有她就不行了般。
所以即使沈亦迟对她不好,她也觉得没什么,她很享受沈亦迟需要她的感觉。
尽管她知道沈亦迟结婚了,但除了最近,四年来许卓沅一次也没见过沈亦迟老婆,于是那段时间她渐渐忘了这号人的存在,感情也悄无声息地蔓延。
直到最近,她已经深深明确自己的心意。
许卓沅这会儿心跳得厉害,发烫的手心冒出了细汗,她按捺不住了。
她想她只亲一下就够了,没有人知晓地亲他一下。
吻过他,她便能不留遗憾地断掉这不该有的感情了……
温韶倪到了顶层,包间的大门紧闭着,温韶倪将手搭在门把手上,突然紧张了起来。
程鹏在楼下送客,沈亦迟留在包间做什么?
还有谁在包间里?她刚刚在楼下可没瞧见许卓沅。
温韶倪连忙摇头甩掉盘旋在脑袋上空的荒谬想法,打开了厚重的乌金木门。
光线明亮的雅间,一切都无所遁形。
许卓沅攀着沈亦迟的肩膀,紧闭着双眼,倾身不断靠近,红唇眼看着就要贴了上去。
温韶倪的心“啪哒”一声碎掉了,她怒喝:“许小姐!”
极为专注动情的许卓沅吓得抖了三抖,她霎时出了一背冷汗,腾地跳起,睁大双眼惊惶又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温韶倪狠狠撇着嘴,红了的眼睛同样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卓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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