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韶倪感觉身体一轻,下一秒就被结实的臂膀抱到了床上。

沈亦迟关了大灯,光滑炙热的身体压了上来,温暖的大手捧起温韶倪的脑袋,温柔地亲吻娇嫩的眼皮、鼻尖和红唇。

另一只手沿着蜿蜒的曲线滑入腿间,温韶倪禁不住发出小猫一样的嘤嘤啜泣声。

灼烫的吻抹去天鹅颈上的细汗,逐渐往下,沈亦迟将脸贴在女孩的上腹轻蹭。

薄唇擦过肚皮,痒得小腹一缩。

沈亦迟却反托起温韶倪的腰,温柔专注地舔吻,含咬。

肚子上的单薄软肉变得湿滑滚烫,温韶倪连连打颤,想要推开身上的脑袋,伸出手时却变成了紧抱。

“老婆……”沈亦迟轻唤温韶倪,“我刚知道你怀孕时其实很害怕……

你生颂颂时那么难。得知你流产后我先是生气,后来又觉得也好,我没有脸面三番两次做你的绊脚石……

我常常觉得我们本是没有交点的两条线,每次都是我不要脸缠住了你。”

他贴着温韶倪的小腹低声说,语气是那么脆弱可怜。

温韶倪双眼迷蒙,鼻子有些发酸,她第一次觉得沈亦迟也许也和她一样,在祈盼一份专属自己的、不变的、让人心安、有所寄托的爱。

温韶倪握住沈亦迟圈在腰间的手,紧紧地十指相扣,“阿迟,我们不是两条平行线,我爱你,属于你,最爱的人是你。”

……

一夜旖旎,温韶倪记不清沈亦迟要了几次,只知道泡在浴缸清洗时,她的身体还在无力地轻颤。

沈亦迟在身后抱着她,指尖擦去薄红眼微的泪花,低沉的嗓音含笑,“怎么每次都哭成这样?”

温韶倪睁开眼睛,欲哭未哭,可怜巴巴地瞪他,他说的是人话吗?他也不想想他要得多狠?

沈亦迟反而好心情地笑了,低下头捏着温韶倪的下巴又吻了过来,温韶倪又气又怕,用残存的力气拍打危险的男人。

沈亦迟攥住她的手腕,弯着眉眼笑道:“好了,好了,擦干净睡觉了。”

这还差不多,温韶倪气鼓鼓地收手,在沈亦迟抱她回卧室时,忍不住咬了男人花里胡哨的胸膛一口。

“干什么?想喝奶?”沈亦迟问,他心情很好,精气神饱满,话语间总带着笑。

想起他没完没了的玩弄,温韶倪却觉得这是嘲笑,皱着眉羞恼地埋在他胸前嗔道:“你才是!”

沈亦迟将温韶倪抱到床上,仍在笑,“你的不疼吗?还能被我……”

温韶倪涨红了脸,连忙捂住他的嘴,生气地想跺脚,“你别说话!”

虽然他们关灯亲密了那么久,但开灯后拿出来说,还是远超了她的脸皮承受范围。

沈亦迟看着温韶倪娇羞的模样,眼里全是亮晶晶的笑意,他忍不住想一直逗她,于是握住她贴在脸上的手,张嘴用牙尖摩擦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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