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上去拉开那些欺负李老憨的二流子,几个二流子瞬间就围拢过来,按住我就是一顿揍。”
“我不停的反抗,我使出这三年来的所学,可我学的这两个动作,就如给他们挠痒痒一般,除了能给他们抓出一点皮外伤以外,根本就造不成伤害。”
“反而是我自己,被一群人揍得鼻青脸肿,差点没被打死。”
“最后,我凭着一身蛮力,抓起被烧断的半截房梁,一阵左轮右砸才把那群二流子赶走。”
“等回到破庙,我已经只剩半条命。”
“无家可归的李老憨搬到了破庙里,我们两个一起躺在干枯的茅草堆里呻吟。”
“请不起郎中治疗,我们两个就硬扛着,伤口感染了灌脓了,我们就用手把脓液挤掉,弄得满屋子都是脓液的臭味,把我的残疾师父熏得呕吐不止,他抱了一堆茅草铺到庙外的屋檐下去睡觉。”
“实在疼得受不了,我们就在山上乱抓一些花花草草,连根捣碎了敷在伤口上,后来我们身上的伤慢慢的好起来,我们也搞不清楚是哪一株草哪一颗药给我们治好的伤,总之,我们两个又能够活蹦乱跳起来。”
“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大着胆子问师父:‘师父啊,你老人家当年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师父一脸茫然,他的独眼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问:‘我一生讲了那么多有意义的话,我怎么知道你问的是哪一句?’我说:‘就是你形容鹰爪功的那些话’。”
“师父的眼神就像刚熄灭的灯烛,一瞬间黯淡下去,过了好半晌,他才淡淡的说了句:‘那种话,鬼才信呢!’”
“自从听了师父的那句话以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形象在我的心中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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