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了?”我笑了一下,反问:“难道上一封就不正常了??”
“不是啦,我是说,你有没有觉得郭亚男这里有点问题?”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脑门。
我微微点了点头,觉得她的话不无道理,最后我在脑子里做了一个最荒唐的假设。
这假设源于一些故事:郭亚男因为觉得父母对自己不够好,所以渐渐的得了抑郁症,最后她伙同流浪男孩锁锁自杀,并要求他在自己死后取下自己的脸,以此来像自己的父母和老师示威,让他们规矩点,对孩子们好一点……
我把这个假设告诉谢玲玲的时候,她只给了我两个字:“变态!”
沉默了大半天,我说:“要不,你再去郭亚男家一次,这次带上点营养品,就说去看望郭亚男的父亲。”
“不过一定要从那边套点话出来,比如郭亚男在生前是不是有精神病的倾向····”
“什么?还要去,我可不干了!”
“那要不这样吧,你去找锁锁,我去家。”
谢玲玲一听这个提议,连忙答应:“得了得了,我还是去郭家吧,锁锁这样神经兮兮的男孩,我看比郭亚男的冤魂还恐怖。”
那天,我在广场上等了差不多三个小时也没有等来锁锁,等到广场上的人越来越稀少的时候,我回了家。
原本以为回到家里,可以有一顿美食和一肚子的新消息等着我,可打开门我才知道,原来谢玲玲并没有回家。
又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实在是坐不住了,给谢玲玲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被她给挂掉了。
又拨,又被挂掉。
我的心不免提了起来,希望玲玲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电话响了,是她打过来的。
“怎么样?你没事吧?”我问道。
她的声音很小,却很急,像是在疾步行走,她说:“我刚刚从郭家出来,在小区外面遇到了一个很邋遢的男孩,很像郭亚男信中的锁锁,我现在正跟着他。”
“那你现在在哪儿?”
“在去西郊的路上,我待会给你打过来。”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挂掉了电话。
去西郊?
西郊是这个城市人烟最为稀少的地方,那里有什么呢?
我的脑子突然一亮,那里不就是坟场吗?
我正要拿起电话再次重拨,一条短信闯进来。
我点开一看,上面的文字吓了我一跳:我到了,在西郊乱葬岗,锁锁居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我连忙回了她一条:“你快回来,那边很危险。”
等了很久,连信息的发送报告都没有接到。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再次按下了重播键,而那边传来的声音,让我彻底崩溃了:“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没有多想,连忙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
西郊到城区有些路程,出租车大约行驶了二十分钟停了下来,我一看,这里分明就没有到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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