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冬麦的分析,老孙头大笑:“呵呵!笑话!你们就凭着分析、判断就断定溢彩是我所害?”
“也罢!当时你们不也是凭着分析、判断,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抓了留白嘛?”老孙头说完一脸不忿。
听老孙头如此说冬麦冷笑道:“原本留白先生嫌疑不小,可是溢彩前辈死前手里撰着的那节袖口,是村子里人常用的布,原本这无异大海捞针!村里每人都有嫌疑!
话风一转冬麦厉声说道:“可偏偏村里谁都穿这布料,唯独留白先生却从来不穿这种!”冬麦说完看向一身白衣的留白。
“他穿的是丝料子!”冬麦看完留白转头对着老孙头叹道。
“一个料子就断定凶手!你们这理由,可笑!就凭你们这做派!赤雪峰大营大营今日不亡!天理难容!”老孙一脸此刻额头上已见到汗珠。
冬麦见老孙头死也不认盯着他的眼睛道:“你知道么?直到刚刚我看到你手臂上的抓伤,我才肯定是你!”
“笑话!留白手臂上的抓伤在千户府可是大家都瞧见的!”老孙头不忿的说道。
“那是我自己抓的!”此言一出,在场三人无不一脸震惊的看向留白!
“哼!现在当然是你留白想说什么,自然是什么罢了!你说你手臂的抓伤是自己画的我都信!”老孙头不屑的对那罗延说道。
看着老孙头一副死不承认到底的架势,留白道:“溢彩我们多年,她本体是一只鸮鹰,最擅长指爪功夫!我本就欲自污引真凶出现!可惜你还是隐忍到了现在!”
留白死死的盯着老孙头继续说道:“只有溢彩练过鸮鹰指的,才能抓出你手臂上的如此的伤口!”
冬麦和那罗延仔细一看才发现老孙头手臂上的伤口却是与一般抓伤不同!
他胳膊上的裂伤处,如同锯齿一般,参差不齐!已老孙头的境界和体质,这种伤口应该早早愈合才是!
可刚才这三人一番较量之下,这伤口竟然被生生撕裂,现在还缓缓的渗出血水!
老孙头见自己再也隐瞒不住,仰天哈哈狂笑一阵后看着冬麦三人说:“好!你们这群蠢猪竟然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也不枉我在赤雪峰的霜河村隐藏这么多年!”
“你们今日既然猜到!那爷爷我就送你们归西!”老孙头说完狠狠的望向众人,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体突然暴涨出一圈,竟生生震断了留白祭出的捆仙锁!
“法相天地!这时妖族的功法!你们二人退后!”留白一声爆喝!
老孙头此时身体足足长了一大半!原来须发皆白的他,此刻双目猩红,一头蓝发,如同山魈一般站在原地,咧着嘴朝众人嘿嘿直笑!
冬麦见那罗延还想抽身进攻,一把拉住他手臂冲着他摇了摇头道:“且慢!此刻这厮力量暴增,用的一定是秘术!我们拖住他一时三刻在攻不迟!”
那罗延眼见老孙头变化如此,虽然报仇心切,但经冬麦一说那罗延瞬间也明白其中道理,他马上就停了下来,一手持着戒刀,眼睛死死盯着变身后的老孙头!
那变成怪物的老孙头见面前三人谁都没动,他站在原地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突然他仰天长嚎道:“赤雪峰大将军已被我刺死!鬼方众儿郎听清!谁能砍下这老家伙的脑袋!酋长可是说过赏金千两啊!”说完,老孙头一拳打向留白!瞬时二人缠斗起来。
鬼方军兵此刻在阿莫达林回归后指挥下,正源源不断的扑向赤血峰大营残部!已是慢慢占据上风!
老孙头这一声嚎叫,此刻传遍战场,而阿莫达林正好听到!阿莫达林心道:“这个老混蛋,喊这么大动静到底是抽的什么风?我可得快点把普六茹这老家伙的脑袋拿到手里,好为七少主邀功!”
他一把将帅旗塞到达木手中道:“局面我先前替你稳住了,剩下的就看你小子了!阿叔把那老狗的脑袋拿回来给你邀功!”
说完阿莫达林急急几个闪身,向赤雪峰大营内冲去!听阿莫达林如此一说!这达木心中顿时欣喜若狂!指挥起来也更加卖力起来!
鬼方这边军兵听到老孙头一喊!顿时军心大振!冲着赤雪峰大营的军士砍杀起来也格外用力!
林秋霜率领的赤雪峰大营残部军士本就疲惫不堪!咋一听此噩耗,更是斗志全无,瞬间被鬼方军兵打的连连后退!
绾绾和斑惠在这战场中虽然功力颇高,杀敌也异常勇武,奈何独木难撑大厦!也就连连后退!
突然一道略显青稚的声音响彻全场:“大将军重伤未下战场!独子那罗延正死战御敌!大家可别上了鬼方人的恶当!”
冬麦此话说完就看向身边的那罗延,那罗延本就军阀世家出身,如何不明冬麦所说之意!
他就着冬麦声音喝到:“我!普六茹那罗延!今日随父抗击鬼方!必撒尽一腔热血与众位将士共同杀敌!哪怕今日粉身碎骨!哪怕我普六茹一族今日绝嗣!也不负众将士今日所流之血!”
说话那罗延已经用灵力传遍战场,声音虽然略显稚嫩,但每一句却鼓舞了正在死战的赤雪峰大营将士!
“我!普六茹那罗延!今日要么就把鬼方这群杂碎赶出这赤雪峰大营!要么就随着赤雪峰大营一起消散!众将士可愿意虽我一同赴死?
喊出这句话时,那罗延提着戒刀,双目更是通红!如同野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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