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喜欢我吗?”

“不喜欢了,哭包。”

瑥羽立时就扁下了嘴巴,神情破碎。

眼泪兜不住,又开始吧嗒吧嗒掉。

“好了好了,喜欢喜欢,哭的你都喘不过气来了,去歇着腿。”

楚乐仪顺着他的后背。

瑥羽乖顺的走到方才的软榻,没停。

复又继续往里走,里间的床榻收拾的整洁干净,天青色的被褥泛着光泽感。

瑥羽按着太阳穴,“我头疼……好疼……”

楚乐仪正奇怪呢,有近的不坐跑远了。

她问,“哭的吧?哭的头疼?”他这点出息!

楚乐仪无奈,任由他脱了外衫躺下,“睡吧,睡醒了就不疼了。”

瑥羽的衣带本就松垮,现在在被子里磨蹭,磨蹭开了一点衣襟。

“疼得厉害?”楚乐仪以为他犯了战后创伤病,担忧起来,“我去叫大夫来。”

瑥羽从被子里伸出手拉住她,“我们好不容易在一块,不要让第三个人出现了,好吗殿下?”

“您说我养身子养的好,要赏我的,您还没说赏什么。”他带着她的手往自己心口抚。

“惹了我,还想要赏,不罚你算好的,没赏。”她拧了他,拧出一小片红。

“呃……”瑥羽轻声嗯咛,“罚也好,多罚几下,给您出气。”

“话太多了,头不疼了?”

“疼的……”瑥羽往外间一瞥,门关的很严,“我有一个刑具,可以给您出气用。”

瑥羽向上伸直胳膊,尽力去摸索床头边的抽屉。

楚乐仪见他摸索的吃力,拍了他的手,“怎么?还吃准了我要生气?”

“绝不是如此!”瑥羽认真的看着她,目若朗星,“瑥羽只想跟您好好的。”

他翻了个身,生怕她又生气。

自己去找抽屉,拉开之后拿出一个长盒子。

摆在两人之间,“殿下看。”

楚乐仪低头看见盒盖打开,露出一截玉……这是什么?

表面水亮莹白。

“刑具?”楚乐仪不解,这玉没有一点攻击力,“打手心?”

瑥羽咬了咬唇,“您上次,说……当师傅的要突破下限……我反省了。”

“嗯?”

他磕磕绊绊,“我写信问了迎春苑的那几个,他们说,那样……也……也能……”

“迎春苑?”

他的头好像真的疼了起来,浑身都紧绷着,

“就是……原先我不肯,您没能尽兴。后来我才知道了些,他们见识多广,说是在房里,有很多可以消遣的……其中就有您说的那一种。”

“房里?”楚乐仪尽力拼凑,没有拼凑成功。

她当初说要他突破下限那些话也就是逗逗他,见他在外面的时候格外害羞,觉得好玩。

“你说的清楚些,我没明白。”

瑥羽臊的喉咙都烧干了,躲进被子里藏着。

只露出双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还红肿着。

他自我建设了好一会,带着她的手……

颤颤开口,

“……您可以这样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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