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仪还没说完一整句,瑥羽就迫不及待抢了话。
少年的清朗和冰冷揉在一起,
“威武侯案情紧迫,还关联到了您自身,您还为他说话。”满腔的不甘和怨艾。
他稍稍用力,作势想推开她覆在他身上的腰肢。
“他就那么好吗?”瑥羽眼泪盈目,愁肠寸断的神情,“惠京城里都传遍了,他倾心于您,您……也对他有意的吧?”
楚乐仪被盘问的发懵,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只不过是说了个事实,瑥羽又往情情爱爱上联想。
“惠京城里的谣言,是我默许的,有用,你不要信。”
“您默许?您默许别人说您和游旭世子的事?”瑥羽睁大了眼睛。
公主待游旭世子果然是不同的,能光明正大的公开,还不惧人言。
到了他,却让他躲躲藏藏。
瑥羽心里翻江倒海,“您将我藏匿于这深山古寺,却任由外面的流言蜚语传扬您和他的种种。我满心满眼唯有您一人,可在您眼中,我竟这般轻贱,不值一提?”
楚乐仪本来只是歪着半边身子压着他,看他语焉越来越偏,直接按着他欺身而上。
调整姿态,待跨坐的稳了。
扬声说,“他就是个靶子,专给楚乐铭打,省得楚乐铭到处找我的事。”
“最重要的宝贝当然要藏的好好的,你见谁家把传家宝天天放在外面让人瞧的?”
她双手撑在他腹上,“我看你胆子越来越肥,敢同我呛声了,嗯?今天不教训你,我看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楚乐仪丝毫不管他僵住的身子,强硬撕扯开衣衫,露出大片的光洁肌肤。
瑥羽双手抓住了她的手,眼中仍残留着一丝忧色,“您说的是真的?”
她低头就咬了一口,没把他咬松开,“我说的是假的,惠京城里说的才是真的,你去信别人就好,不用信我一次一次的说明,游旭游旭,你脑子里还有没有别的?”
瑥羽松开抓住她的手,转而轻轻握住她手臂,像是生怕她就此离去。
“我脑子里才没有别人,只有您而已。我害怕,害怕您不要我。我身无长处,配不上您。”他眼中已经有了愧疚。
“配得上配不上,不是你说了算的,是我说了算。”
她端详着他的伤处,已经结痂。
轻一点的伤痕只有淡淡的肉粉色。
恢复的很快。
瑥羽没有错过她仔细搜寻的目光,说是教训,其实是看伤?
还以为她要拿着衣带鞭打他呢。
无由的生出一股无理取闹的力量。
他轻哼,“殿下别说大话,您若说我配得上您,我想要的就多了,心也会越来越野。”
“怎么个野法?”是她想的那种吗?
楚乐仪拎着他的衣襟,避开那些伤处,将他衣衫整理好。
坐着狠劲的压了一下,压的他一声闷哼。
“还伤着,想野得等到好了再说。”
瑥羽微张着嘴喘着气,幽潭一般的眸子锁定她,“怎么野都可以吗?想要贪恋别的,也可以吗?”
楚乐仪认真思索片刻,“钱不行,权也不行,你想要这些你自己去挣,别搞我的,内部互耗要不得。”
他轻声试探,“不是那些,如果我想……有一天能听您叫我夫君。”
瑥羽的心快要跳出胸膛,“这样的心思,您容得下吗?”
周遭的空气仿佛被抽干。
他苦苦压制的执念,疯狂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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