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陈默站起来，声音有些发抖。
苏晴勉强笑了笑："是...是性病。"
陈默感觉一阵眩晕。他扶住墙壁，努力消化这个信息。
"医生说可以治愈，"苏晴继续说，"但需要时间..."
陈默深吸一口气："怎么感染的？"
苏晴低下头："应该是...张睿。"
陈默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起苏晴之前说过的，她被迫参与了张睿的实验。难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苏晴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是在实验室里。他们...他们用我的卵子做实验..."
陈默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皱起眉头："等等，你是说..."
苏晴点点头："那些克隆体...可能都是我的孩子。"
陈默感觉一阵反胃。他想起工厂里那些"新人类"，想起他们诡异的眼神...如果他们都是用苏晴的卵子培育的...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
点开视频，陈默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那个在工厂里被烧死的青年克隆体，但他还活着，只是脸上多了些伤疤。
"惊喜吗？"克隆体笑了，"我们比你们想象的更顽强。"
苏晴看到视频，脸色更加苍白。
"听说你生病了，妈妈。"克隆体的语气充满讽刺，"真遗憾，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相处呢。"
"住口！"陈默怒吼，"你们这些怪物！"
"怪物？"克隆体冷笑，"我们才是人类的未来。而你，只是个即将被淘汰的旧物种。"
视频突然切换，显示出一份医学报告。陈默看清内容后，感觉血液凝固了。
那是一份HIV检测报告，患者姓名：陈默。
"不..."苏晴捂住嘴，"这不可能..."
"还记得工厂里的爆炸吗？"克隆体说，"你以为你真的毫发无伤？"
陈默想起当时背上的灼热感，想起这几天莫名的疲惫...
"这只是个开始。"克隆体继续说，"很快，整个城市都会感染。只有我们新人类，才能免疫。"
视频结束。陈默瘫坐在长椅上，感觉天旋地转。
苏晴握住他的手："我们去报警，去找王教授..."
"没用的。"陈默苦笑，"他们太强大了。"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等等...你说那些克隆体都是你的孩子？"
苏晴点点头，眼泪流下来。
"也许..."陈默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这就是我们的突破口。"
他立即拨通了王教授的电话："教授，我需要你帮我分析一些DNA样本..."
三天后，陈默和苏晴再次来到废弃工厂。这次，他们不是来追捕，而是来谈判。
"你们终于想通了？"青年克隆体从阴影中走出。他的伤疤已经愈合，速度快得惊人。
陈默举起手中的文件："我们知道了真相。你们不是完美的新人类，你们有致命的缺陷。"
克隆体的表情瞬间凝固。
"你们的DNA里有苏晴的基因片段。"陈默继续说，"这意味着，你们也会感染HIV。"
"胡说！"克隆体怒吼，"我们是完美的！"
"那就做个检测吧。"苏晴说，"如果你们真的完美，就不该害怕。"
克隆体犹豫了。这时，少年克隆体从暗处走出来："他说得对，哥哥。我们得确认一下。"
检测结果很快出来了。看着试纸上的两条红线，青年克隆体的手开始发抖。
"不...这不可能..."
"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陈默说，"要么和我们合作，找到治愈的方法；要么看着你们的新人类计划毁于一旦。"
克隆体们沉默了。良久，青年克隆体抬起头："你想要什么？"
"那个神秘组织的所有信息。"陈默说，"还有...张睿的真正目的。"
青年克隆体笑了："你确定要知道真相吗？"
突然，他按下手中的按钮。工厂的地面开始震动，一个隐藏的地下室缓缓打开。
"来吧，"克隆体说，"让你看看张睿真正的遗产。"
陈默和苏晴对视一眼，跟着克隆体走进地下室。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无数培养舱整齐排列，每个里面都漂浮着一个克隆体。有的还是婴儿，有的已经成年。
"这才是张睿的真正计划。"青年克隆体说，"创造一个新种族，取代旧人类。而你们..."他看向陈默和苏晴，"将是我们的亚当和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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