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他强行压住心中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慢慢的收回了另一只手握着的手枪。
他知道,冲动解决不了问题,作为一名执法者,他没有任何权利动私刑。
“傻柱,请你跟我回去协助调查!”
马学文掏出手铐,冷冷地说道。
傻柱点了点头,机械地站起身,双手颤抖着伸向前,任由马学文将冰冷的手铐铐在他的手腕上。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灵魂,只是机械地跟随着马学文的指引,一步步走出急诊室,穿过走廊,朝门口的警车迈步。
医院外,夜色已深,街灯昏黄,拉长了行人的影子。
马学文押着傻柱走向警车,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周围偶尔有行人投来好奇或同情的目光,但对于这一切傻柱都没有任何的心思去想去看。
警车内,傻柱低着头,沉默不语,偶尔抬头望向窗外,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悔恨、恐惧、还有对未知未来的迷茫。
马学文坐在副驾驶,同样沉默,但他的心中却在翻涌着波涛。
到达派出所后,傻柱被带进了一间讯问室。
灯光刺眼,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更加不安。
马学文坐在审讯桌的另一侧,开始了正式的问询。
“傻柱,把事情的原委详细说一遍,每一个细节都不要遗漏。”
傻柱开始讲述,从自行车修理铺开始说起,到如何上山,再到遭遇狼群的那一刻。
马学武低着头,不停地在本上记录着。
......
与此同时。
95号院。
中院。
阎埠贵一家子非常卖力气的正在做饭。
刘海中和其他邻居们则是坐在板凳上,嗑着瓜子,聊着闲天儿。
一大妈:“两个多小时了,估计淮如应该生了,也不知道这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二大妈:“嗨!你家老易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能在医院陪床吧?一会儿他回来了男孩儿女孩儿咱们不就知道了。”
做饭的三大妈也接过话茬:“其实男孩儿女孩跟咱们都没啥关系,人家亲淮如怀的是贾家的骨肉,不管生啥,那都是人家家里自己的事儿。”
听到这话,刘海中扫了一眼跪在贾东旭棺材前面的棒梗,调侃道:“棒梗,你是喜欢妹妹还是喜欢弟弟呢?”
棒梗抬起头看了一眼刘海中,又看了看对面跪着的小当,非常认真的说道:“我喜欢弟弟,我已经有个妹妹了,我还没有弟弟呢!”
众人闻言,皆是一阵哄笑,气氛看起来其乐融融。
就在这时,阎埠贵站在灶台旁,脸上挂着汗珠,眉头有些凝重:“各位街坊,你们说隔壁院的那个马学武还活着没?你们可别忘了,老马头走的时候可给咱们留下狠话了!”
众人闻言,面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从前院方向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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