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瑶要出去,燕驰野赶紧开口道:“娘子,我和你一起去,豫王显然是有备而来,他是冲着沈宴来的......”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瑶冷声打断:“沈宴?不正被赤身吊在这里?”
说完,她小心瞅了一眼外面,才谨慎出了空间。
对着她消失的地方,燕驰野真是郁闷极了,这是彻底不带他玩了?
他不甘地动了动手臂,却是如何都挣脱不掉那层看不见的束缚......
顾瑶从后山走出来,望着持剑对峙的两队侍卫,她眯了眯眸子,才向前问道豫王:“不知豫王派这么多侍卫围着我家木屋做甚?”
豫王先是望了顾瑶身后一眼,才缓缓开口道:“顾乡君,怎么,四弟没和你在一块?”
顾瑶淡淡回道:“并未。”
说完,她看了一眼将木屋团团包围的豫王府侍卫,不紧不慢问道:“豫王,这是怎么个意思?”
顾瑶这副淡然的神情倒是让豫王刮目相看,他勾唇笑道:“本王收到举报,说是长留村出了一极像四弟的人,四弟乃我们大燕国的兵马元帅,唯恐被有心人钻了空子,故而本王特意前来查探一二,宁可信其有嘛!”
语罢,他又故意朗声道:“不想四弟竟比本王先一步,不愧为我们大燕国的兵马元帅,消息就是灵通啊,想必四弟此刻正在屋内吧?”
说着,他便故意高声喊道:“四弟,三哥来和你一起查探了。”
木屋被宁王府侍卫看守着,他笃定燕驰野和沈宴二人此刻就在屋内。
燕驰野乃眼里不容沙之人,他笃定他一定会暗暗除去沈宴的。
而他则是有意前来救沈宴一命的。
毕竟双生帝王家,一子去而一子还,燕驰野和沈宴二人只能活一个。
明显在他眼里,沈宴一个乡野村夫可是要比那令他讨厌的燕驰野容易对付多了。
他刻不容缓就要奔去木屋,顾瑶见阻止不了,索性顺着他道:“宁王爷,豫王来了。”
谁知,她话音刚落,里面的沈宴就像和她商量好似的,身穿黑色锦袍从屋内走了出来。
望着穿着燕驰野衣裳的沈宴,还有站在他身后的两个标配侍卫,顾瑶一度怀疑人生。
该不会是真让空间里面的燕驰野给跑了出来吧?
直到她听到脑海里传来一记冷哼声:“丑人多作怪,穿上龙袍也变不成太子!”她才确定眼前的人确实乃沈宴无疑。
她不由长吁一口气,看来她和云州想到一块了。
她自然知晓这该是云州的计谋,叶伍没那个脑子。
叶伍哼哼:他才不会如此亵渎他家王爷,对着眼前的假王爷,他暗戳戳翻了一个白眼。
要不是他家王爷被顾瑶给挟持了,他才不会同意云州的馊主意。
燕驰野也觉得是馊主意。
野鸡变不成凤凰,假的就是假的,更何况豫王乃有备而来。
他也能猜出豫王的心思来,不就想借沈宴杀死他吗?
但怎么可能?
真到那一步,他会提前杀死沈宴的!
沈宴看了一眼豫王,才故意压着嗓子道:“三哥来了。”说完,他便招呼豫王身边的顾瑶道,“过来!”
见此,顾瑶便赶紧跑了过去。
豫王细细端详了沈宴一二,才别有深意开口道:“哟,四弟脸上怎么破了相?快让三哥瞧瞧,三哥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
他笃定了眼前的宁王是假的。
他脸上的伤一看就是鞭痕所致,试问何人能伤得了宁王?
他身后的两条狗对他忠诚得都能吃他的屎!
如此想来,倒真让他有点想不通了,莫非眼前的确实乃燕驰野?
那他脸上的伤为何而来?
他想要上前近距离探测一二,却反被沈宴一把推开:“不敢劳烦三哥,本......王会自行处理!”
豫王被他当着这么多人一把推开,十分不悦,但他还是故作关心道:“四弟这脸上的伤从如何而来?”
沈宴冷冷道:“无可奉告!”随即,他便摆手下了逐客令,“此乃顾乡君家的木屋,三哥请回吧!”
“顾乡君?”豫王狐疑道,“四弟不一口一个‘瑶儿’叫得亲切着,如今怎么又生分叫起了‘顾乡君’来?”
见此,顾瑶赶紧道:“我和宁王爷之间如何称呼,不劳烦豫王操心,还请豫王立刻撤走对我家木屋的包围!”
豫王愈发觉得迟疑,他微锁浓眉道:“顾乡君慎言,怎么能是包围呢?你没见四弟都破了相,本王这是在保护四弟......”
空间内的燕驰野冷哼一声:“怕不是行保护之名欲行其它苟且,直接打走!”
顾瑶刚想小声交代沈宴照做,山脚下却跑来一瘦小身影,他边跑边喊道:“大哥快跑,村里来坏人了!”
沈宴和顾瑶同时心里一紧,竟是沈沐。
“回去!”沈宴更是直接大步跑过去,想要制止沈沐,却是被豫王高声喊道,“拿下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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