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无论如何都要让那臭丫头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痛苦,让她尝尝断腿的滋味。想当年我们沈家倾尽全力支持你们戚家的发展,若非有我在背后相助,你以为你会轻易击败戚婉华吗?这些年我帮助过你那么多次,只是希望你能记得感恩,并保护好我的宝贝女儿啊!”

沈自山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止不住地流淌,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痛苦:“我早就把你当成轻轻可以依靠的人,一直以为你是她的好伴侣,甚至在我心中早已将你视为自家的女婿。我对你的态度是那么的尊敬和支持,甚至把家族里代代相传的宝贝都赠送给了你。我就只希望能看到你能成为她的庇护伞,能为我的女儿抵挡生活中的风雨和挑战,可是谁知道……谁知到了最后,竟然是你成了给她生活带来最大风波的人。”

他一边说话,语气愈发沉重,然后用力地一拳打在了墙上,“全是因为我没有本事,作为一个父亲没能好好保护好我的女儿,还错信了人。”

就在这个男人情绪几近崩溃的时候,

苏烟缓步从门外走了进来。

比起刚才情绪激动的沈自山来说,她的外表显得冷静很多,尽管脸上的泪痕还未完全干掉,但她用一种一如既往般温柔却坚定不移的声音安慰着面前这位痛苦的父亲:“自山,先别太激动了,这件事真的不关太子爷什么事,如果不是他的帮助,在我们轻轻12岁那年就已经被戚婉华伤害致死了。”

感受到她的这份理解和安慰,沈自山的情绪开始有所好转。

其实,在内心深处他自己也明白整件事情的发生与那位王爷并没有太多直接联系,

更多的是出于对他女儿过于顽固想法的一种无可奈何。

无法平息内心那份痛楚感伤的情绪,他紧握着拳头,迅速转身离开了医院的这间病房。

在一旁观察整个情况发展的高岑见此情景后随即跟随而去,并且十分体贴地顺手替他们关上了门。

这样,在这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苏烟和那位名为“戚瑾昱”的男子。

面对这样的场景,苏烟保持着一贯以来那种亲切温和的态度向对方建议道:“太子爷,您可以去旁边的那个房间看看轻轻的情况了。”

听了她的话之后,戚瑾昱便朝着轻轻所在的位置走去。

病床上躺着轻轻,她安静地躺在那儿,似乎是在沉睡中但又不安稳。

床头微弱的灯光照亮了她的侧脸,她的嘴唇轻轻颤动,不时传出低声的自言自语或细小而急促的抽泣声。

眼泪悄悄地从她紧闭的眼眶里溢出,在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了蜿蜒的泪痕,即便是在梦中也无法摆脱那种令人揪心的忧伤感,这一切都让人看了之后不禁心生怜悯。

看到这样的情景,戚瑾昱心底也不禁泛起了丝丝酸楚。

他缓缓地靠近床边,凝视着眼前那熟悉却又显得如此脆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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