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玦抬起腕表,扫了一眼时间,慢悠悠道:“还剩四分零九秒........”
“等着,我马上下去。”
霍羽潼深吸一口气,挂断电话。
她知道以这个死疯子的性格,如果今晚不下去跟他见一面,他真有可能直接冲上来找她。
到时候闹得全家都知道,事情就更难收拾了。
她迅速在毛绒绒的睡袄外面裹了件外套,轻手轻脚打开房门,生怕惊动了家里的其他人。
霍家的别墅很大,西侧的花园小洋房距离主楼有一段距离,平时就她一个人住。
除了每周佣人过来打扫两三次卫生,基本没人来。
推开大门,冷风刮过,仿佛一把弯刀,随时能把人的耳朵割下来。
室外气温零下五度,霍羽潼穿着棉拖鞋,冻得瑟缩了下脖子,搓搓双手,迈着小碎步朝兰博基尼走去。
“冷死了,有屁快放,长话短说。”
她鼻尖通红,距离他一米远站定,语气冷冰冰的。
裴玦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毛绒绒的睡袄加上白色羽绒服,巴掌大的小脸埋进衣领里,像极了一朵会动的。
猛然间,他直接把人抵在车门边,手掌扣住她后脑勺,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霍羽潼懵懵的睁大杏眸,身体僵硬无法动弹,感觉整个灵魂都飞了出去。
片刻,她反应极为激烈的挣扎推搡:“臭流氓!你放开我!”
她使劲捶打他的肩膀,想要脱离桎梏。
可男人铁了心要吃掉怀里的猎物。
她越挣扎,他搂她腰肢的手臂越发紧。
“放开.....唔!”
唇舌被撬开,她被迫与他纠缠。
良久——
裴玦松开钳制,垂眸望着她白里透粉的脸颊,幽深眼眸掠过满足的愉悦。
他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娇嫩欲滴的唇瓣,低沉磁性的声线带着沙哑和诱惑:“宝宝,我好想你。”
宝宝?
两天不见,换称呼了?
霍羽潼脑袋嗡嗡作响,心脏又不受控的扑通扑通乱跳。
“你、你变态!”
她颤抖着甩了他一耳光,眼眸雾气迷蒙,怨声质问:“大晚上威胁我下楼,就是想占我便宜,混蛋!”
巴掌在静谧的黑夜里格外清晰,裴玦左脸被打偏,阴沉着脸,打开车门,放倒副驾驶车椅,将她整个人拽进去压在身下。
“对,我就是想占你便宜。”
他毫不掩饰,承认的干脆利落,禁锢住她胡乱拍打的双手,妖冶面庞多了一丝阴霾:“所以,宝宝如果不肯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不介意现在就打电话叫人在两个小时内,做空霍氏的股市。”
“你敢!”
她哭声渐大,气急之下,忽然右腿曲起狠狠顶向他腹部。
皮肉撕扯的痛意袭击神经,裴玦硬是忍着,不生气,也不放手,额角青筋浮动:“我他妈连人都敢杀,有什么不敢?”
“疯子!你就是个死疯子! ”
霍羽潼继续蹬腿踹他,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你别做梦了,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你扯上半点关系。”
“无所谓,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可以。”
他捏住他下颌,脸上布满寒霜,眸光却异常炙热,像是火山喷发前夕的压抑,极致暗哑的声音响彻在车厢:“宝宝好好考虑,是要继续跟我闹,还是想让霍氏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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