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彻听她讲完的事情,心疼的搂住她。

“阿彻,我不相信是她。”意蕴哭诉,赤红着眼看向容彻。

容彻轻拍她的肩膀。

又吩咐人去查查怎么一回事。

承泽被寻春抱出去。

容彻正想开口安抚意蕴。

妙宁和绮梦敲门。

“殿下,抓到了偷偷出府去处理没用完朱砂粉的牛府医,您看......”绮梦开口。

意蕴从容彻怀中出来,又拿了件大氅披上。

随后跟着二人出去。

容彻无奈,也跟了出去。

只是他不能如此正大光明的走在太子府内,趁着夜色黑沉,他与暗卫走于屋檐之上。

像个窃贼。

到太子妃偏门处。

绮梦的人已经将牛府医抓到,他手里正握着半包没用完的朱砂粉。

绮梦问了才知道,原来今日搜查时,牛府医将这朱砂粉藏在自己的鞋底,这才没被发现。

“如今物证在此,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意蕴问他,又拿剑逼问:“指使你的究竟是何人?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冤枉到陶侧妃头上。”

因为他和他背后之人,陶溪若一条活生生的命,就此陨落。

她怎么能不气?

牛府医大气不敢出。

于此同时,容彻的人听闻是牛太医做的后,从牛府医卧房里搜出一个粉色荷包,立马装了一袋金锭。

于是容彻手下的人又相继搜了晨奉仪的丫鬟,陶侧妃的丫鬟卧房。

果不其然在里面发现了有丫鬟拥有同样装着银子的粉色荷包。

看着粉色的荷包,意蕴觉得眼熟,似乎今日在那两个对陶溪若动刑的侍卫身上,也瞧见了这个荷包一角。

见东西被搜出来。

牛府医立马磕头,将实情道出:“是,是周侧妃,一切都是周侧妃指使老夫做的啊。”

听到是周晴雪。

意蕴一下没反应过来,将剑加深了些,割破了他脖颈处的皮:“再敢胡言乱语,当心你的命。”

容彻握住意蕴的手,又加深两分力道。

逼迫对方:“本王在此,若你自己说,祸不及家人,若你让本王去查,谋害皇嗣,你的九族可不保。”

牛府医是真的被吓破了胆,尤其如今面对的是睿王。

立马抬手做求饶状:“老夫刚才所言若有半句假话,那老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

意蕴脑子轰鸣炸响。

“周侧妃”三个字,让她手猛然一软。

容彻握着剑,又命牛府医继续说,他知道意蕴难以置信,可这便是血淋淋的真相,她必须要听明白,听清楚。

“自我任晨奉仪的医官后,便每半月诊脉一次,安胎药也是我亲手调配,可半年前,周侧妃的侍女突然找到我,丢给了我一包银子和朱砂,让我在晨奉仪的安胎药中下微量朱砂。

我当时不敢,便出言拒绝,奈何她实在给的过多,见我不愿,将银子换成金子。

直到前几日,她又找到我,让我叮嘱晨奉仪多出去走走,我想着没关系,便照做了,可没想到,会害了陶侧妃啊。”

牛府医颤颤巍巍的说完。

正要求太子妃放过自己一命。

刚抬头。

就见太子妃夺过睿王手中的剑,朝着他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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