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是和陈本虚的短篇小说《清清沱江水》一起,都入了选刊。可是人家的这个《西藏,系在皮绳扣上的魂》中了大奖。那名气,是大的不得了。
可陈本虚的呢,却是一点水泡声,都没有得到。这些人,现在竟然要和自己一起,参加这个考试了。
陈本虚突然想到了孙主席。
想到了孙主席对自己的苦口婆心了。
今天也才终于明白,孙主席当时为什么,要一次再一次,苦劝自己了。
明明就看见了,孙主席在教室门口:
“傻瓜了吧。陈本虚,牛皮,忐忑了吧。不安了吧。老子看你怎么吹了。”
好恨这个笑嘻嘻的石老师了:
“亲爱的石老师了。我就是在你面前,吹了那个牛皮。你也不要坑我,赶快接我的口,那么快啊。你这样子一接,硬是把陈本虚这个牛皮,送到了这火口浪尖上了啊。”
事情到了如此,怎么办才好呢。一时间那汗水啊,湿透了陈本虚的全身。
那你随便哪个来说说看,这个阵势摆到了面前,怎么还不怕人的啊?
看来看去,当然这种构成威胁的人,还不止这么一个两个的。我的那个妈呀,还有好多一个个,让陈本虚看起来,这些惊心动魄的名字。
一时间在场的陈本虚们,一个个的你看着我,我又看着你,都像是漏了气的皮球。眼色也不是那么地张扬了。
不过呢,那天老爷,好像也是眷顾陈本虚们。到了以后的考试时间,这些大咖们,几乎是一个个的,都没有来。
在考场上的陈本虚,分明地看到了,大家都他什么的,舒了一口大气。回到了宿舍,别看各位来自天南海北。
因为了考北大这一个共同的伟大目标,仿佛天然就熟络似的,纷纷就称起兄道了弟来。
一起玩完了未名湖,那些本来就在心里熟悉的景点。兄弟们在一起,又开始打牌了。
大家在玩得畅快的时候,陈本虚却不敢稍有一点懈怠。戴起了自己的耳机,又开始在自己讲的课了。
惹得后来成了陈本虚室友的张同学说:
“在我们这些考生里面,当时最下功夫的,就只有你陈本虚了。要是他都考不上,那我们也不用,找什么原因了。”
以后不巧,大雨滂沱,在入考场的路上,积水深可及膝。陈本虚们各位应考者的脸上,都浮现着种种不可言状的表情。
陈本虚虽则是一路同行,可是在那温情之背后,潜伏着的是,有你没我之间的残酷拼搏。考试分做两天进行,要是问入学考试到底是有几门,那绝对就不止只是四门了。
而是现代文学、现代文学史,是一张试卷;当代文学、写作,又是一张试卷;古代文学、中国文学史,是一张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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