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林七月目光中透露出担忧。
“嗯....回家了,嘿嘿。”我笑着说,弯腰准备去捡掉在地上的笔。
下一刻,林七月微凉的手背贴到我额前,“你不是说你不会病的吗?”她认真质问的语气,我听着心里反倒挺乐呵的。
“额...你知道吧?人生处处是意外,是不?”我解释的牵强,她显然不接受这个解释。
“你额头好烫.......”林七月默默收回手,我捡到了笔,缓缓起身。
“你手太凉了,我是正常温度。”除了脑袋发胀,身体没有其它状况。
林七月双眸幽幽地盯着我,面露不解,“昨天不好好的吗?”
“可能是昨晚受凉了。”
回想昨晚听了杨树一路闲得蛋疼的唠叨,一路风刮的那叫透心凉,从头凉到脚。
“假条呢?多少度?严重吗?”一连串的问题从她嘴里传来。
“刚拿到,低烧,不严重。”我一一回应道,收拾着书包,看样子今儿回去估计得来年见了。
闻言,林七月沉默地看着我,她迎面而来的目光中,看到一股令我心中不安的情绪。
我慢悠地收拾完东西,坐在位置上,准备再坐会儿走,她这时又问道:“有药吗?”
“有吧?以前好像买了。”我手拿的书包里,还装着好久前林七月给我的药,啥药来着?忘了......
“噢。”她应一声没了下文。
杨树不紧不慢走来,打趣道:“哟?这就走了?”
我抬头回道:“昂,淘汰了。”
杨树惋惜叹气,道:“可惜可惜,都走光了,就剩我了。”
“放心,我觉得你快了。”我补充说。
杨树极其自信地摇摇头,随后对我伸出食指晃了晃,“nonono,我肯定能活到最后,成功吃鸡。”
“是吗?”之前说这话的那些人,现在已经在家躺着了。
杨树离去前拍了拍我,撂下一句“好自为之”便扬长而去。
“回家了。”我轻声说,“说不定下次见面得明年咯。”语气带着失落,其实我心里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然而她脸上依旧是刚才那副样子,没多少变化,只是点了点头。
“不慌,说不定我明儿就来了。”我对她笑笑,虽然她依旧没反应。
我快步走出教室,外头只有杨树还待着,“走啦?”
我点头,“昂。”朝他挥手,“希望你能撑到放寒假。”
照这个趋势,寒假只怕是要提前了。
“快去吧,快去吧。”杨树朝我摆摆手,大有一副催我离开的样子,“好好养病嗷。”
杨树的一句话总能让我认为藏有深层含义,他能做到这点无疑是种天赋。
回到家,洗漱一下躺在床上,除了头晕没有别的症状。
倘若换平常,这点儿小病根本无需请假,更别提回家休养,但目前特殊时期。
撑起半个身体,眼往桌上瞅,才想起家里貌似没有感冒药,甚至感冒冲剂都没有,前提是布洛芬不算治疗感冒的药。
“我这点小病,睡一觉差不多了,吃药?还是来份外卖实在。”在一个只有一张床一件衣柜和一张桌子的十几平米的小房间内,我自言自语地点开外卖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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