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迅速传遍整个皇城,很快皇上也知道了此事。皇上得知三皇子不仅在二公主大婚上做出这等荒唐丑事,还暗中对苏倾雪下毒,顿时龙颜大怒。他觉得三皇子的行为实在有辱皇家颜面,败坏朝纲。于是,皇上下令打了三皇子五十板子,以示惩戒,同时要求三皇子赔偿衍王府五万银票,以弥补他犯下的过错。
贵妃得知儿子受伤后,心急如焚,立刻出宫前往三皇子府看望。此时,三皇子的外祖父,吏部尚书也在。三皇子见到外祖父,仿佛看到救星,带着哭腔说道:“外祖父,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除掉苏倾雪肚子里的孩子。还有汪梅是怎么回事?今天我明明是与苏倾雪的,结果怎么变成了汪梅?”吏部尚书一听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愤怒地吼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这是被四皇子算计了!那汪梅的父亲是工部左侍郎,是四皇子的人。明面上看汪大人是保皇党,实际上他是四皇子安插的眼线。还有当初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与苏倾雪退婚,你非要退婚,苏倾城有什么好,让你对她死心塌地,还不是给你带了绿帽子。”三皇子听到这些话,心中又羞又恼,一口血忍不住吐了出来。
贵妃见儿子如此,心疼不已,赶紧说道:“父亲,你不要再说了,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在宫里,自从德妃那个贱人从冷宫出来,皇上除了初一十五去皇后宫中,晚晚都留宿在德妃宫中。在外,衍王如今有了子嗣,要是他腿一好,那太子之位非他莫属了。女儿实在是不甘心啊。”吏部尚书听了女儿的话,摸了摸胡子,沉思片刻后,从怀里拿出一瓶药,脸上露出计谋得逞的笑意,低声说道:“你把此药涂在你身上,然后邀请皇上去用膳,等皇上闻了此药就会上瘾,到时候…哼,咱们就有机会扳回一局了。”说完,三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他们的阴谋得逞的那一天,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更大的危机或许正在悄然降临。
与此同时,衍王带着冥二收集来的铁证进宫面圣。他神色庄重,步伐沉稳地走到皇上面前,双手将证据高高呈上,声音洪亮且坚定:“陛下,此乃赵郡主与王如烟妄图谋害臣妃及腹中胎儿的铁证,她们行径恶劣,无视律法,实在罪不可恕,恳请陛下明察。”
皇上接过证据,脸色愈发阴沉,仔细翻看后,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喝道:“这两个大胆刁妇,竟敢在二公主大婚这般皇家盛事上,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简直不把皇家威严放在眼里!来人,即刻将王如烟和赵郡主给朕抓来!”
很快,王如烟和赵郡主便被带到皇上面前。她们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王如烟还心存侥幸,哭哭啼啼地狡辩:“陛下,冤枉啊,臣妾没有做过……”赵郡主也跟着附和,声音颤抖:“陛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
皇上冷哼一声,将证据狠狠扔到她们面前:“证据确凿,你们还敢狡辩!王如烟,你身为闺阁女子,竟如此蛇蝎心肠;赵郡主,你身为皇室郡主,不思为皇室增光,反倒做出这等丑事,实在罪不容诛!”
经过一番审讯,两人的罪行坐实。皇上当即下令,王如烟心狠手辣,毒害皇嗣,罪大恶极,赐死;赵郡主参与阴谋,行为不端,有辱皇室声誉,剥夺郡主封号。
处理完这两人,皇上又宣郡马轻寒进宫。轻寒进宫后,恭敬地行了大礼。皇上看着他,神色平静地开口问道:“轻寒,如今赵郡主犯下大错,你意下如何,是否还愿与她继续夫妻关系?”
轻寒没有丝毫犹豫,上前一步,挺直脊梁,坚定地说道:“陛下,赵郡主做出这等事,臣实在无法再与她相伴。她心思不正,所作所为让臣深感失望,臣不愿再与她在一起。”
皇上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下令:“赵郡主德行有亏,流放三千里,以儆效尤。”
消息传到定北王耳中,他念及亲情,进宫向皇上求情:“陛下,赵郡主虽犯下过错,但念在她年纪尚轻,一时糊涂,还望陛下能从轻发落。”
皇上还未开口,太后在一旁冷冷说道:“这都是她自找的。身为郡主,本应以身作则,却做出这等天理难容之事,流放已是从轻发落,哀家也无法再为她求情。”
皇上听了太后的话,摆摆手对定北王说:“此事就这么定了,朕意已决。”
赵郡主被流放,一路上风餐露宿,押送她的士兵对她也没有好脸色,给的食物少之又少。在被送往流放之地的路上,饥寒交迫的赵郡主最终饿死在荒野,曾经的嚣张跋扈,终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历史的尘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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