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贵园的妈妈也挤了过来,眼神放肆的上上下下打量:只见赵常才的脸上画了很多个唇印。胸前、脖子上、腿上也有很多口红印。
她的面色如常,声音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啧啧,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赵常才啊。玩的花样真多,居然在身上画了这么多画。
不对啊,怎么只有一个人呢?看他这个样子,昨晚应该是两个人才对啊。”农村老太太活到这个年纪,见啥都没有羞耻感了,还能如常的跟人聊几句。
金婵也来了,只看一眼就退了出来。太辣眼睛了。她儿子才上小学,她得给自己留点节操,不然以后儿子不好找媳妇。“日头升这么高了,他躺这做啥呢。”
上课铃声响起,围观的孩子们恋恋不舍地回课堂了。只剩住在附近不用上班的村民们。
陈其林也来了,他绕着赵常才走了一圈又一圈,还把人翻过来,看一看背。之后,单手摸着下巴感叹:“赵常才昨晚玩得真花啊。
他婆娘怎么不把他带回去,就任由他在这里睡了一晚?不对啊,如果昨晚是跟他婆娘在一起,现在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
咦,他身上还写了一句话:‘谢谢才哥哥的打赏’。这是口红写的。这家伙昨晚上是跟别的女人在玩。”
又仿佛恍然大悟般捂住自己的嘴:“啊!这样的秘密居然被我发现了。”
围观村民哄堂大笑。
杨细菊终于过来了。被陈其林翻身都没闹醒的人,却在女人拧耳朵的时候醒了过来。没办法,实在是她下手太大力,被疼醒的。
“说说看,你这臭男人,昨晚上干什么了!”
赵常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或同情或幸灾乐祸或恼怒的眼睛,脑子瞬间清醒。
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浑身好清凉,只有太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啊,他居然没穿衣服!
不对,小内裤还在。可那已经洗透纱的内裤明显作用有限。他已经能感觉到,风正从四面八方吹过来。
他的脸烧得通红,想要捂住脸不想被人看到!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又不能先捂脸,现在还有更紧急的地方需要捂:他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身下。
他挣开女人的手,起身用肩膀挤开人群,用最快的速度往家里跑去。
杨细菊骂骂咧咧地跟在男人身后,也回家去了:虽然不是自己躺在这里,但自己男人这么光溜溜的被这么多人看见,她也面上无光。
看到两人离开,围观的人群哄然大笑。又继续聊了几句,这才慢悠悠的回家。路上每遇到一个人,都会开心的跟对方分享这个消息:
“你知道吗?赵常才只穿着一个内裤,睡在学校花坛里,被学生们看到了。”
听到的人,又会跟下一个人添油加醋描述:“赵常才在操场上跟女人玩了一整晚。衣服都忘记穿了。被学生娃看光了,村里的老妇女也都看到了。”
孙婆子没吱声。早上她也去过操场,远远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她就知道那是自己的大儿子没错。她没好意思上前,悄悄退了回来。
村里人那些议论,她也听到了,却没好意思反驳。因为她也是那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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