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八卦之心宛如猫爪挠痒,又不敢问。
瓜在面前不能吃,作为一只猹真的好难受。
不知道别人怎么八卦,冷焕心里也在纠结,该怎么说这些事啊?
提笔半天,还没落一个字,看傅寻来了,冷焕倒想抓住这个罪魁揍一顿。
玉制笔杆“啪”一声搁在笔山,冷焕双手捧脸撑在桌子上,然后负气而言:“烦死了,该怎么写家书啊?”
“……”傅寻这才敢动,慢慢坐在人身边,问:“需要我替你写吗?”
冷焕侧目反问:“你能写?”
见他点头,冷焕突然拿起笔,一把塞他手心,“来来来,笔给你,你行你上。”
傅寻:“……”真要写也不是不行。
他拿过纸张,斟酌再三,落笔之前,又看看冷焕,她是真的在等他写,既然如此——
落笔行云流水,言简意赅,冷焕定眼一看,眼前一黑。
除了尊称,信纸上就一句话:子三岁,庆婚典,中秋时。
现今刚四月,将夏未夏,中秋正是四个月后。
“你这,真是太讲究了……”冷焕崩溃捂头。
傅寻搁下笔,甚是认真,“反正都要见面,无需赘述,当直入主题。”
冷焕竟然被他说服了,自己拿笔添上“伯父亲启”几个大字,逃避地封好,赶紧让杂役弟子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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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给王尘单独寄信,邀请他来参加婚典,但傅寻告诉她,宗门会广邀天下仙门,浣月仙宗自然在列,冷焕打消了寄信的念头,王尘收到消息自己会来的。
写信就算了吧,哈哈,哈,说好只是拿订婚当缓兵之计,这下倒好,搞成真的了!
“这一想,有点真香打脸呢……”冷焕心里吐槽自己这螺旋复杂的一生。
感觉手被握紧,抬眼对上傅寻的视线,再看他抱着的云渡,算了,都走到这一步了,也只好一条道走到黑了。
一家三口慢慢走在去主殿的路上,回来了总要去见老师父请个安。
回想上次,啊,上次还是十几年前,牵着丧彪拖家带口,这回……
“冷师姐,你们终于回来了!”殿外的杂役弟子惊喜地大喊,“长老已等候多时。”
离开主峰时,大佬们还在开会,刚才还是傅寻来了,冷焕才确定姜若愚回来了。
让傅寻把云渡放下来,冷焕牵起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微笑,“云渡,我们等下就会见到师公了,还记得娘亲说过什么吗?”
“记得。”云渡点着头,头顶小啾啾顺势摇晃一下,“见到师公先问好,不怕羞羞。”
“对,就是这样。”
两个大人一左一右牵着小孩进殿,姜若愚看着他们走进来,眼眸一眯,把目光放在云渡身上,满脸笑意。
老脸如菊,姜若愚脸上褶子很慈祥,“快来,哎哟!小云渡,快来师公看看。”
云渡记住母亲的话,先礼貌问好,然后被姜若愚抱了起来,姜若愚连连点头,十分稀罕孩子。
云渡只好绷着包子脸,强颜欢笑,他真的适应不了太热情的人,拿眼神看向母亲。冷焕回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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