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亏了他我才能找到你,回头我帮你去蹲守,一定能抓到那家伙的,现在说回正事了,准备乘坐马车离开蒙德的至冬外交使节在桥边遭遇到了刺杀,在一阵诡异的黑火后尸骨无存,但被装载在特殊容器内的文件却留下了一部分残骸,代理团长听说你的祖父……”
说到这凯亚顿了顿,注意到安伯的表情没出现什么不满或是波动才继续说下去。
在这件事上,凯亚显得很是关照少女的情绪,这无关于他所轻车熟路极为拿手的人情世故,而是确确实实因为在意这位后辈本身。
凯亚并没见过在璃月曾经作为佣兵统领意气风发的安伯祖父,他对安伯祖父的印象停留在一个很和善又极为关照后辈的老人家。
而在安伯的祖父“失踪”后,过分依赖他的侦察骑士小队失去了主心骨,变得散漫又迟钝。经过几次毫无成果的任务,侦察骑士地位愈发边缘化。小队虽然保留着建制,却已名存实亡。骑士们不是转入其它部门,便是退役归家。“侦察骑士小队”最终稀疏到无法完成日常巡逻任务的程度。更严重的是,有人将祖父的离开视为“叛逃”。
“她曾经听前辈说起过,你的祖父将那些用于侦察及追踪的技术传授给了你,所以想让你过去看看,是不是能在至冬那些人要求取回前,从那些残骸上面复原得到些有用的消息。”
“这可是大问题。”安伯显然已经明白使节团遭遇袭击的严重性,摆正了神色,正打算迅速的赶往西风骑士团,跑了两步却发现身后的男人还待在原地,“凯亚先生不跟着我一起回去吗?”
“我?我还有别的任务。”凯亚叹息了一声。语气显得有些哀怨,“要不是大团长带走了所有的马匹,搞得我这个骑兵队长名存实亡,我也不至于这么无所事事的担任代理团长的信使,唉,眼睁睁的看着那几匹马在我眼前被烧成了飞灰,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痛心。”
听到凯亚这么说,安伯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她伸出手指在唇前比出嘘的手势,“凯亚先生,这话被愚人众的人听到又要借机生事了,你又不是没见过代理团长因为他们那位参赞折腾的唉声叹气的模样。”
“哎呀,想不到我也有被后辈教育的一天,也算是丰富的人生阅历。”凯亚摇头笑了笑,冲着安伯行了个骑士礼,又冲她眨了眨眼睛,“我记住啦。”
“凯亚先生就别打趣我了。”安伯被凯亚这一系列的动作搞的有不好意思,决定先躲为妙,“我先回骑士团了。”
“嗯,路上小心。”
在安伯离开后,凯亚转过头,看向柯莱离开的方向,未被眼罩罩住的那只眼睛,本带着些笑意的眼睛中已经将笑意剥离了出去,与他在骑士团与蒙德众人面前好好先生的形象大相径庭,轻轻眯起的眼中,只余下冰冷的审视与思量,
相较于有着顾虑又被各类事项牵绊住不得抽身,每一天都让担子分量越来越重,,明知不该如此却又周而复始让自己更加疲惫的琴,他的行事风格则更加简单纯粹。
对于危险的事物驱逐或是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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