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秋菊她妈、他兄弟见他爸打了样,也照做起来。
马书记正好推门进来,一看这情况,不由心中暗喜,报复马文斌的机会总算来了。
于是,在一旁一个劲煽风点火:
“我说老万呐,你可别闹了,闹也没用。
出了这档子事,人家马文斌还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
你说,你爷几个能把人咋地?
所以呀,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赶紧回家给你姑娘收尸去吧。”
说完,在鞋帮上磕了磕烟袋锅,挑衅地拿眼睛瞄了瞄马文斌。
马文斌没想到马书记会落井下石,后悔刚才没打掉他两颗门牙。
要不是碍于赵斌在,早抡起拳头一通招呼了。
万秋菊的大弟弟是个愣头青,见马文斌满脸怒气地瞪着马书记,越发来了脾气。
不由分说,照着马文斌的面门上来就是一个飞脚。
马文斌老打架,反应十分敏捷,一闪身躲了过去。
伸手握住他的脚裸,反手一拧,直接把他撂到地上,摔了个嘴啃泥。
万母一看儿子吃了亏,这还了得,张开五指山,挠向马文斌。
马文斌可不想和一个老娘们动手,再被讹上,保证吃不了,兜着走。
可也不能站在原处干吃哑巴亏,于是,灵机一动,急忙躲到了赵斌身后。
没等赵斌反应过来,脸上已经被万母的长指甲抓出了五个血道子。
郑彪一看,大吼道:
“万大伯,有理说理,有事说事,怎么能说动手就动手呢?”
“谁不知道马文斌是通缉犯,你们还包庇他。
既然你们不为我闺女做主,我自己出气还不行吗?
都躲开,不然,信不信连你们一块削。”
“你敢?这里是大队部,不是你们家炕头。
我郑重地告诉你,关于马文斌是否为通缉犯,还有待证明,不存包庇一说。
至于他是否强奸你闺女,也缺乏有力的证据。
因此,请你们回家去等候消息。
再敢无理取闹,干扰公安办案,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赵斌拿手绢捂着被抓伤的脸,义正言辞地说道。
“你们知不知道,就刚才的行为,说小了,是误伤。
往大了说,就是袭警,少说要关几天。”
李志见赵斌被抓,也不再忍让,怒道。
万母一看,顿时没了刚才的气焰,凑到万父身边嘀咕了几句。
然后对赵斌说道:
“赵警官,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一个面子。
不过,今天我闺女已经受了刺激,不能再接受审查了。
你看,能不能让我先把她带回家安抚一下。
你要审,等明天再审。
不过这个马文斌你可不能放,万一他再像上次一样跑了,我就找你要人。”
郑彪见他服了软,又见天已经黑了,只好对赵斌说道:
“赵股长,我看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你把马文斌关到小黑屋里,等明天问了市局再说。
为了预防出意外,我建议你们今天就留宿在大队。
我也在这里陪着,你看如何?”
赵斌望了望马文斌,意思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马文斌点点头,说道:
“把我关起来也可以,不过,丑话说在前头,
如果明天证明我不是通缉犯,也不是强奸犯,
到时候你可要给我做主,我这一宿的委屈可不是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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