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都要求严惩马文斌。

留这样一个危险分子在村里,往后各家的大姑娘、小媳妇都不敢出门了。”

马书记的老婆大喇叭也跟着随声附和。

“马文斌在哪呢?你个天杀的给我滚出来。

居然敢打我家秋菊的主意,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

这时,万秋菊她妈拿着锹镐也急匆匆赶来了。

后面跟着她爸,还有她两个兄弟。

每个人手里都操着家伙什,嚷着向郑彪要人。

郑特派员见群情激奋,朝大家挥挥手:

“乡亲们,安静,请听我说一句。

马文斌是通缉犯,现在不能把他放出来。

一旦他趁机伤人,或者是逃脱了,后果不堪设想。

县局的同志已经在来的路上,估计大概也就个有十分八分的时间就到了。

所以,请大家相信,政府是不会放过一个恶人的。”

郑彪说完,转头问向李梅:

“这位女同志,你现在还相信马文斌是清白的吗?”

“郑特派员,我丈夫就是清白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请求见他一面,让他当众与秋菊对质。

孰是孰非,谁也造不了假。

倘若他真有罪,都不用麻烦县局的同志,我就把他绑了。”

没想到,李梅的提议却遭到了胖婶第一个反对。

“李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不就是仗着你如今怀有身孕,别人不敢把你怎么样,想借机护着马文斌逃跑吗?

你别做梦了,刚才跟你谈私了,你这不愿意,那不愿意。

看我们来作证了,你害怕了吧?心虚了吧?”

李梅简直被胖婶的胡搅蛮缠气疯了,不由在人群中寻摸赵嫂赵哥的身影,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心里不由暗自嘀咕:

“这太阳都快落山了,他们两个人怎么都还没回来?

村里闹出这么大动静,要是回来了,不可能不知道哇。”

就当她无助地四处张望时,关在小黑屋里迷瞪的马文斌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

只见他竖起耳朵听了听,正听见胖婶在拿话刺挠李梅。

马文斌顿时睡意全无,站起身,拿肩膀叩打门。

结果,叩打老半天,也没有人搭理他。

气得他干脆抬起大脚,照着门板上去使劲一踹。

由于当时的农村都是木门,被他连踹几脚,居然把门板给踹倒了。

当马文斌像山神一样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村民面前的时候,正好被万秋菊看到。

她看马文斌像两把刀子一样的目光射向她,顿时吓得尖叫一声,扑在马旭东的怀里。

其他几个联防队员见状,上来把马文斌围在中间。

马文斌冷眼环视一圈,说道:

“放心,我不会跑的。

如果我想跑,就凭你们几个的身手想抓住我,门都没有。

我马文斌走得端,行得正,是响当当的城市英雄。才不怕你们调查呢。

“反了反了,县局的同志已经到村口了,干脆把马文斌绑到电线杆上去。”

马书记一瘸一拐地从远处说道。

原来马书记被飞虎咬伤了之后,就去卫生所包扎完。

包扎完回到家,越寻思越窝火。

正搁那合计怎么想个法子好好搞马文斌一下的时候,他媳妇回来告诉他说,

马文斌欲强奸万秋菊,被郑特派员给抓了。

马书记一听,立马像打了针强心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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