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郑员外的诉说,许承业等人充满愤怒。薛柔嘉告诉郑员外,郑金泽这个病不好治,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顾绵绵回到他身边,她才有被治愈的可能。
听到薛柔嘉的话。郑员外觉得他的希望之火破灭了。
“不过,我可以尽全力去治疗,可能让他偶尔有正常的时候”薛柔嘉说。
“唉,薛姑娘尽力帮忙治疗吧,无论怎样,老夫都感激不尽”郑员外说。
薛柔嘉开始为郑金泽治疗了,许承业等人也在郑员外府上住下来了。
顾绵绵已经被季莫抢回知府衙门四个月了,这四个月对于她来说度日如年。
她不但见不到日夜思念的郑金泽,连自己的父母都见不到,季富和季莫父子把她软禁起来了。
偶尔她会听到府里的下人说有个痴情的郑公子来府衙外面闹,被狠狠的打了一顿。她知道,那是她痴情的金泽哥哥。
她在府衙里过的也很累,因为她每天都要应付季富和季莫两个色鬼。
这两父子都对她垂涎三尺,但是很少同时出现,都是儿子走了父亲再来,或者父亲走了儿子再来。
两父子都费尽心思想要破了她的清白之身,只是她每每以死相要挟,才没有被玷污了清白。
顾绵绵也知道,季富和季莫两父子的耐心快要被耗尽了,他们不会一直容忍她。她在自己已经暗自下定决心,只要自己被玷污了,就悬梁自尽。
在薛柔嘉为郑金泽治疗的第五天,顾绵绵被季家父子带人送回了顾家,只不过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尸体。
顾绵绵预计的没有错,季富和季莫两父子对他的确失去了耐心,抱着即使她自己他们也不在乎的心思,把她强行占有了。
就在薛柔嘉为郑金泽治疗的第四天下午,季莫来到了顾绵绵住的房间,他安排了一整桌的酒菜。
“顾姑娘,看来我们的确没有缘分,四个月了,你都没有喜欢上我,我决定放弃了,这顿饭就算给你践行了,吃了这顿饭,我就送你回家”季莫装作真诚的说。
顾绵绵太想回家了,太想离开这个府衙了。以至于她都没有思考,季莫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来,干了这杯酒,我就送你回去”季莫端起了酒杯。
顾绵绵想着,喝一小口也没什么,喝完赶紧离开,她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逗留。
她端起酒杯,抿一小口,辣的直伸舌头。
“吃一口菜,压一压”季莫说。
顾绵绵吃了一口菜,就要起身离开。
只是强烈的头晕让她倒在了季莫的怀里。
顾绵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府衙的床上,身上不着片缕。身下的床单上,开着一朵刺眼的血色梅花。
顾绵绵已经哀莫大于心死了,连眼泪都没有了。
就在她想要穿好衣服,然后体面一点的了结自己的时候,身体被人从后面抱住了。顾绵绵知道,知府季富又来了。
她已经下定决心要了结自己了,所以无论季富怎样折腾她,她都没有反抗。
季富离开后,顾绵绵穿好衣服,用床单系在房梁上,踩着凳子把脑袋伸进系好的布圈中,脚下凳子一被蹬倒,她的整个身子就被挂起来了。
季家父子发现顾绵绵尸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首先发现顾绵绵尸体的是前来送早餐的丫鬟。
季家父子亲自带人将顾绵绵送回了顾家,并告诉顾绵绵父亲她是自寻短见的,与他们无关。
顾绵绵父亲当然不信,只是一没有证据,二得罪不起季家父子,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脱下这个苦果。
得知顾绵绵被送回顾家,郑员外和郑金泽第一时间来到了顾家。
看到顾绵绵静静的躺在地上,郑金泽哭的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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