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花纹十分精致美丽,是她在壃国从未见过的,她喜欢这个面具,第一眼看到就喜欢。
黎青蒲接过面具,笑道,“我喜欢,谢谢你阿依。”
见黎青蒲笑了,阿依也跟着笑起来,她一直觉得,黎姐姐笑起来很好看,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不常笑。
“黎姐姐喜欢就好。”
阿依高兴的走到自己的床榻上,闭上眼睛想象着明天伽罗吃瘪的模样。
黎青蒲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这个精美的面具,轻轻放在心口处。
阿依性格大大咧咧,怎会记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况且她钱袋子丢了,哪里来的钱去买面具呢?
只有他......
曾经的他,也会悄悄去城中给她买她喜欢吃的点心,看她吃的香,还总假装和她抢,实际上全都留给了她。就算去了西境,不在府上,他也派人隔三岔五的去给她买来。
那时候他们时常打闹,有时也会因为种种小事闹矛盾,但现在想来,却是他们最无忧无虑的时候。
如今,全都如梦一般,消散不见。
第二天的骑射大会,热闹非凡,无数人骑着骏马,背着弓箭,意气昂扬的驰骋在大漠上。
阿依起的很早,要去抢个好位置观看,黎青蒲一早醒来感觉身子不舒服,便没有跟阿依一起去。
黎青蒲从腰包中拿出一个小白瓶,倒出一粒药丸吞下,静静在床榻上靠了一会儿,苍白的面色才慢慢好转。
一早去了骑射场的萧延觐,环顾四周没有见到黎青蒲的身影,也无心比赛,又骑着马回了城邦。
本该去参赛的巴拓,此时穿戴整齐,却也没有去骑射场,而是背着昏迷的母亲慌慌张张的向医馆跑去。
正出门的黎青蒲见到这一幕,便跟了上去。
巴拓母亲旧疾复发,昏迷不醒,大夫赶紧施针救治,额前出了一层汗。
巴拓紧紧皱眉,“怎样了大夫?”
大夫叹道,“夫人不是第一次昏迷了,要是不赶紧去楚国买来雾萤草和葊根,怕是会耽误夫人病情。”
雾萤草和葊根是楚国才有的珍贵草药,就连达旱那里都没有这种药材,难怪巴拓要参加骑射赛,想必是为了赢得赏金去楚国购买药材。
巴拓英气的眉宇紧蹙,看着母亲满目担忧,“大夫,明明针已经施了,可这次为什么还不醒?”
“夫人体虚太过,想必这几天操劳多了,才一时醒不过来。”
“那多久能醒?”
大夫摇摇头,不作答。
黎青蒲走上前,从腰包中拿出另一个小药瓶,递给大夫,“大夫,这是补气的药,劳烦您看看是否可以给夫人服下?”
大夫打开闻了闻,眼中露出一丝诧异,“姑娘这是哪里买来的药?里面放的药材胡国难求,能凑到一起制成药丸更是难得,是个好药,这对夫人眼下体虚症状极为有用。”
听到大夫这么说,黎青蒲笑道“既然有用,那就给夫人吃下吧。”
“好,好。”
这是达旱给她制的药,因为她余毒未清,身体虚弱,所以要一直吃着这种药丸,不然会时常毒发,痛苦难挨。
另一个小白瓶里的药丸是解毒的药,有时候余毒发作,吃下去就可以缓解过来。
巴拓好像也注意到了她的腰包,记得昨夜她曾从里面拿出一瓶治疗外伤的膏药给了母亲,她这腰包里面是个药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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