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灵堂只见堂中停了两口大棺材。

棺材前跪着一个小姑娘也就十二三岁,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江云濯问李峰:“李兄,这怎么停了两口棺材”。

李峰答道:“另一副棺椁正是我四弟妹的”。

众人惊愕,郑天蛟的妻子也死了?

徐治在这只言片语中嗅出了不对劲。他问李峰:“李大人不知少夫人是何时故去的?”

李峰说:“这位贵客我不是什么大人,我就是一个做买卖的,我四弟妹是七天前去世的,正好和我内弟一日去世”。

“哦~~,他俩是一日去的”。

江云濯知道徐治有发现于是问他:“徐大哥你有什么发现吗”?

徐治凑到江云濯耳边道:“驸马,我想我们今晚不能走,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江云濯心想“这玩意我在行啊,胡说八道我最在行了”。

于是他告诉李峰:“李兄我刚才来贵府时发现府上有一股黑气盘旋,后又听你说这少夫人正巧死了七日,算来今天是她的头七,许是怨灵不化,我愿在此诵经超度感化于她”。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李峰也不能不同意。刚开始李峰还陪着,一直等到晚上李峰实在受不了了,他先走了,灵堂里只剩几人。

林星竹说:“徐大哥你到底要干嘛啊,我们都在这等到天黑了,我都坐不住了”。

徐治道:“公主既然坐不住了那给你一个外面的活,如何?”

“好啊什么活?”

“公主你同于澜去另外两个死者家里看看,不必查看死因,多跟家里人或邻居打探一下他们的为人,有没有什么仇家”。

两人按照徐治所说离开了郑府。

再说江云濯三人还在郑府等着呢。

徐治也不说话,江云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扭头一看灵堂里一个人也没有了,都散了。

他转身在看江安,那小子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

江云濯心想“这小子一天到晚心不在焉的在那想什么呢?”

他刚想过去询问哪知道从灵堂外面探进一个头来,一看江云濯几人都在她又缩回去了。

虽然只是极短的一瞬,可是江云濯看的真切,那探头之人正是先前在灵堂跪着的那位姑娘。

“这丫头鬼鬼祟祟想干嘛?”想到这江云濯追出了灵堂,追出灵堂还没等继续走呢,就见左边墙壁那靠着一个人。

这姑娘啊压根也没跑,刚才往屋里看了一眼随后就一直在这站着。

江云濯问她:“小姑娘你有什么事儿吗?”

那姑娘看看江云濯呢喃道:“请问你是驸马吗?”

“我是啊,你有什么事儿吗?”。

眼看姑娘不说话似乎是有什么顾虑,江云濯左右看看没有人告诉姑娘:“有什么话你进来说吧,你不必怕有什么难处我给你做主”。

那姑娘进了灵堂后也不说话,低着头双拳攥的死死的。

此时徐治与江安也围了过来。

徐治道:“姑娘我们等你很久了,打从我们来吊唁的时候你就是不时偷看我们,尤其是你家大姑爷叫出江驸马后,你盯着江驸马足足有八个数,你有什么事儿为难吗可与我们说,我们一定还你清白,驸马也自当为你做主”。

姑娘看看江云濯:“驸马我听过你的名字,你在九华城很有名气,他们都说你是一个侠义满怀之人,你真能帮我吗?”

人那都怕捧,你看这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在面前眼泪汪汪的求你,换了谁能忍受的住。江云濯点头:“你有什么委屈你就跟我说吧,我自当尽力,对了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奴婢晓玥,是四少夫人的贴身丫鬟”。

徐治问:“晓玥姑娘我来问你,你家少夫人因何离世?”

晓玥看看徐治再看看江云濯,随后噗通跪下了,抽泣道:“驸马求你为我家主子做主啊,我家主子死的冤啊”。

三人知道不好,徐治示意江安去门口放哨。

徐治二人扶起晓玥“姑娘快将事情原委细细道来”。

晓玥诉说前因:

其实啊郑天蛟有妻子,你别看他今年才十八成亲好几年了,尤其古代成亲都早,富贵人家收童养媳的比比皆是。

郑天蛟的这个媳妇叫陈玉梅,不是童养媳是个歌姬出身,是早年间郑天蛟在明月楼花钱买来的,俩人呢生了个儿子今年两岁。

至于那个丫鬟晓玥那是陈玉梅的贴身丫鬟,打从在明月楼就跟着陈玉梅了。

郑天蛟这家伙啊整天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家里有美娇娘还不忘出去偷吃,起初啊陈玉梅也不好意思说,可后来次数太多了,陈玉梅劝他可是郑天蛟哪里听啊,照样出去。

这不这次金榜题名了吗,郑天蛟和郑天彪两兄弟商量着一起去暖香苑去。

陈玉梅原本因为丈夫高中还特别开心备了酒菜,哪知郑天蛟回来只是看了一眼起身就要走。

陈玉梅气不过跟他吵了几句,哪知道两人越吵越凶,丫鬟听见声响到门口偷听,听见屋里有摔东西的声音,后来听见陈玉梅的哭声,据晓玥说应该是郑天蛟在殴打陈玉梅,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后来哭声渐渐停了,不一会儿郑天蛟气冲冲的从屋里出来,丫鬟害怕被骂躲了起来,等进屋一看那陈玉梅已经倒在血泊中完全没了气息。

江云濯和徐治听了心中大怒,此时门外有声音两人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是林星竹和于澜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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