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濯众人奔驸马府而去,这一路上啊到处都是热热闹闹的,到处贴红挂彩比过年都热闹。

江云濯几人纳闷啊,问林星竹:“星竹,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怎么这么还挂灯笼啊,这是什么日子啊?”

林星竹笑道:“你还真说对了,这个节啊你离了九华城可还真没有,这个节啊叫官节”。

江云濯说:“关节?哪个关节?是肩关节啊还是肘关节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的官节啊是当官的官,这不像徐大哥这样的考生进京赶考金榜题名,一个个都当官了,最开始啊只有家里有考生的挂灯笼,等到后来啊我皇姥爷下旨这些天啊家家挂灯笼,大庆三天”。

正说着呢就听一旁有人高喊:“唉,闲人闪开了,国舅爷打此路过”。

众人回头一看自那街头处果然来了一哨人马,为首有四个壮汉一个个手里头擒着鞭子,用来驱赶行人。

三四十人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两个人,这俩人约摸十七八岁,左右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黑一白,一丑一俊,一个骑黑马一个骑白马,这哥俩打扮的跟新郎官似的穿红带玉。

大街两旁有做买做卖的,而且这街道本来就不宽裕,这群人用鞭子一阵猛打用来驱散行人,有那动作慢的,这鞭子直接就抽在脸上了。

可把江云濯几人气坏了,心想这是哪来的两个人怎么这么豪横,因为郑天彪和郑天蛟在朝中没有官职,所以认识他们俩的人少。

周围有人起哄“哎~,你们俩是谁家的这么豪横,这是天子脚下大邦之地岂容你们放肆,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个俊俏小白脸把嘴一撅“吵吵什么,吵吵什么,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黑大哥也跟着附和:“知道我们哥俩是谁吗?”

小白脸把脸一仰“我告诉你们,我爹那是当今国丈掌朝太师。知道西宫娘娘千岁吗,那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我是你家国舅爷郑天蛟,你们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敢辱骂你家国舅爷,谁不服你们出来咱们比划一下来”。

江云濯心里生气,心想之前郑天马在街上纵马狂奔肆意妄为已经被正法了,老郑家的人怎么还这么豪横,不但不收敛而且还变本加厉起来了,看来这老郑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他在这想着,江安憋不住了,心想“什么狗屁国舅爷,在这儿装什么大瓣蒜呢,我非教训教训你们不可”。想到这里他趁没人注意他,他一伸手去翻旁边散落的蔬菜,你还别说这里面啊有一个整的大南瓜,这南瓜个头不小。

江安一看这玩意不错就它了,他偷偷躲到人群里面。

这阵子郑天蛟还在那吹呢“怎么的,刚才你们一个个在底下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都变成哑巴了,真是一群废物”。

江安悄悄嘀咕“狗娘养的我让你得瑟”。说着手里这南瓜一下子就出手了。

郑天蛟是文人出身,你别看他在那耀武扬威的他不会什么武艺,洞察力没有那么好,再加上这南瓜来的时候他在那吹呢,他吹的正起劲呢这南瓜可就来了,耳轮中就听着“啪”一声,斗大的南瓜扣在了郑天蛟脑袋上。

要说江安技术也是真不错,这南瓜啊没怎么破坏,给这小子整了一个万圣节的限定南瓜头。

旁边的人都懵了,这些家丁赶紧去摘南瓜。

江云濯知道以老郑家的性格不能算完,他一忽然一喊:“国舅爷生气了快跑啊”,他这么一喊身后那些人看的不真切,听见前边有人让跑,也就撒腿跟着跑了。前面的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别人都走了也不在这凑热闹了。

江云濯众人随着人流离开了,等到郑天蛟把南瓜摘下来了之后抬头一看,这人都散了,没办法只能将这一肚子火暂且憋下,他现在也没心情游街了,一脸南瓜瓤子不被人笑话就不错了,没办法带着人奔暖香苑而去。

在说江云濯众人回了驸马府之后。林星竹命人摆宴众人入席。

这些人啊毕竟都是稚气未退,除了徐治有些许古板其他人对江安的做法都是竖指赞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江云濯对于澜的读心术好奇,因为他觉得那个黑衣人就在九华城里,如果能请于澜帮忙,那不直接就能找到那个人了吗。

于是他问她“于大姐你那读心术究竟是什么原理,如何能透过人心呢”。

于澜一听看了看徐治:“你看我说驸马爷会对我这东西好奇吧”。

随后她告诉江云濯:“驸马爷,我这东西不似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可知读心术一词的分量太重,我可没有那种本事,想要做到一眼看出别人的心思那起码得把这门功法修到第十层才行,我如今才第三层。无非根据我这功法探究,加上对方神态动作加以猜测罢了。如果是普通人没有真气护体的我可以做到将他的心思猜个十之七八。但若是面对有真气护体的读起来十分困难。就像之前在玄生寺我观你的心思一样,当时你没有防备我才读了几句,后来你有了防备我便难以再读,而且当时我就知道你的实力绝不可小觑,纵观天下武林单以小辈中论,你不是第一也是前三”。

江安手里拿着鸡腿,一边啃一边说:“那当然了,我们家少爷那是海市比武的前三甲,实力不可限量”。

徐治道:“我听说繁星公主与洛家少爷也都进了前十,这濯阳山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派”

林星竹说:“徐大哥不必客气,贵寺的实力才是高强,我们同行中有七叔在,他的实力当真深不可测。只看小辈南宫琴音枪法一绝得了二甲,蒋纯智力超群过目不忘,就连叶瑶这个挂名弟子也是榜上有名。现如今又出了你这么个学子可真是文武兼备啊”。

于澜点头道:“南宫琴音那丫头确实厉害,她九岁入玄生寺,十多年苦练才有今天这本事,可是江驸马就我所知你之前是个浪荡子弟啊,你的名头都是这一年闯出来的,所以你才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江云濯被夸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心想“我说之前那个花天酒地的不是我你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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