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韫,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楚慕贤看见谢宛韫捂着胸口,脸现痛苦之色,不由得关切地问。

谢宛韫回过神来,那种感觉顿时消失无影,她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好,宛韫你能去那马车上吗?”楚慕贤指着绑着楚修染的马车问。

“为何?”谢宛韫惊讶于楚慕贤的这个决定。

“父皇最爱的儿子便是楚修染,我想用楚修染逼父皇开宫门。你到那儿去,听我的指令,如果父皇不出来你就在他的身上捅一剑,直到捅死他为止!”楚慕贤如是说。

谢宛韫听了这话,又看了一眼楚修染,恰好楚修染正好看向她,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哀怨,她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

“宛韫,你是不是下不了手?那我还是派别人去吧!”楚慕贤刚要叫身旁的一个将领去,但谢宛韫及时阻止了他:

“还是我去吧!”谢宛韫答道,没错,她的确是不想做这种残忍之事,可让别人折磨楚修染,她好像也不愿意。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还是她更想亲口杀楚修染吧。

“那辛苦你了,宛韫!”楚慕贤温柔地说,心里却暗自得意,“楚修染,今天就让你尝尝被最心爱的女人一剑一剑地捅……是啥滋味。父皇,也让你看看你最宠爱的儿子,被他最爱的女人折磨至死,是何感觉!”

谢宛韫不再说话,直接翻身跳下马,落地的那一刻,铠甲随风翻飞,英姿飒爽,真是又酷又美。

楚修染都看呆了,可是当他知道谢宛韫来到他身边的意图时,真是欲哭无泪。

过了一会儿,他扭头哀怨地看着净空,心里将净空骂了个狗血淋头:

“死秃驴,臭秃驴,要是你不能让宛韫恢复神智,我就将你拆骨剥皮!”

净空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意自脚底冒上来,他双手合十,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谢宛韫过去后,楚慕贤开始命人敲战鼓,良久,他对着宫墙上大喊:“上面的人听着,快请皇上出来,他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他最爱的儿子!”

墙上一个将领看见了,立即命人下去禀告皇上。

没多久,皇上果然走上了墙头。

“楚慕贤,你这个畜生,可真能折腾啊!你能让朕过点安生的日子不?”一身明黄龙袍的皇上站在宫墙上特别显眼,他指着楚慕贤怒骂道。

“父皇,只要您将宫门开了,您就能有安生的日子过了。儿臣保证不会伤您一分一毫!”楚慕贤朝皇上抱拳道,

“父皇,您一生的追求是女人,而儿臣一生的追求却是皇位,我身上流着您的血,所以和您一样执拗,不达目的不罢休。

其实这一次我若硬攻,也并非攻不进皇宫,只是我不用牺牲太多人罢了。

所以父皇您别坚持了,那样只会鱼死网破,两败俱伤,谁也讨不了好!”

“疯了疯了!逆子!”皇上气得重重地拍打着宫墙,“是朕不让你当皇上吗?是你自己不争气,是你自己失了人和,失了民心。

没错,朕不是个好皇帝,但朕至少还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朕不能将大晟交到你这疯子的手上!”

“父皇,我不想跟您废话太多,今天若您执意不开门,那我定让你后悔终身。”楚慕贤扭过头去对谢宛韫喊,“宛韫,对楚修染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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