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对御林侍卫说:“去看看凌王在哪?”
侍卫连忙跑去查问,一会回来说:“禀告陛下,凌王去天牢了。”
陈吉祥眼眸一震。
华萧确实在天牢,他还带了容瑾同往。
“阿萧,你要干什么?”容瑾惊恐地问。
他看着侍卫将一个长木凳搬进华玦的牢房,然后又有几个侍卫将一些绳子、巾帕、药品刀具拿进去。
华玦默默看着他们进进出出,靠在墙边站着,银色长发披在赤裸的肌肤上,身上带着血淋淋的鞭痕。
“给他净身,这样他就永远不能给吉祥下蛊毒了,也不会再诱惑吉祥,这里没有干这个人,只好叫你来。”
华萧若无其事地说。
容瑾睁大眼眸看着他:“阿萧!他是你父亲!”
华萧瞥了华玦一眼,即使这么狼狈,他一身完美的肌肉线条,站在那里,依然是诱人的。
“他不是我父亲,我没有父亲,非要认一个,我宁愿是你。”
容瑾捋捋头发,焦急地说:“不行,吉祥知道了不会原谅你的。”
“吉祥现在中了蛊毒,等她清醒后,会感谢我,让她远离这个妖孽的控制。”华萧说。
容瑾抓着他的肩膀:“阿萧!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
“他原本就是这样。”
华玦冷冷地说。
华萧转头看着他,美目带着凛冽的寒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才养了我几年?你有好好待过我吗?”
华玦盯着他问:“我有虐待过你吗?”
“你没有吗?”华萧眯起眼眸:“我六岁的时候,拿了你一个白玉扳指,你就罚我在院子里站了一夜!”
华玦凝视着他,缓缓说:“我罚你不是因为你拿了扳指,而是你把告密仆役的手指砍断了。”
容瑾震惊地看着华萧,华萧抿了抿唇,眼神有些闪烁。
“我曾经有一只很喜欢的鹦鹉,你把它抓到手中,它不开口,你就把它的翅膀扯了下来,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华萧抬起下巴。
“我曾经养了一只白猫,它不肯吃你喂的东西,你就用石头将它砸死了。”
“……”
“你从小就嗜血残忍,我对你严厉,希望能纠正,却换来你的仇恨。”
华玦摇着头说:“我的东西你都想要,得不到就毁了。
你还记得你剪碎了我多少衣服,撕碎了我多少书稿?甚至故意将我往楼梯下面推。”
“那些都是稚童的行为,你想说什么?”
“我以为你变了,现在看,你只是暂时隐藏了本性,你执着地和我争夺吉祥,无非是本性使然。”
华萧恼怒地说:“你胡说!”
“你私自联络华辰,和他一起陷害我,对我用私刑,吉祥早晚会知道你的本来面目。”华玦幽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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