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这乱吃飞醋。

聂行烟懒得理他,直接咬了他的虎口一口,“你明明知道不是!”

她现在气性是越来越大了,动不动就发脾气,偏偏还都是自己宠出来的,再怎样也只能默默受着。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你看你还生气了。”凌东言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我们等下起床吃个饭,然后回京北一趟,把这事情处理好了,再回来。”

梁舒意的病情时好时坏,宋渭建议在疗养院先单独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至于凌建福,倒是没想到他来香港之前还留了后手。

秦澈早就看凌东言不顺眼了,凌建福和他两人翁婿联手,竟然挖了个坑给他。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凌东言的专机在当天下午两点落地京北,前来迎接的专车刚从VIP出口出去,就被大堆媒体堵了个正着。

他是近年来京北的科技新贵,和政府的关系也不错,发展势头迅猛,早就引起了其他人的嫉妒和不满。

此时家丑爆发,看热闹的人有,落井下石的人更是不少。

“凌总,商报的传言都是真的吗,建福珠宝是优行低于市场行情价收购的吗?”

“您父亲给泛海地产的秦总留了话,说如果他去香港后不给他打电话的话,就是被绑架了,是你们的手笔吗?”

长枪短炮的话筒全部对准了车上的防弹贴膜玻璃,保镖围了一圈,开拓出一条道,凌东言连面都没露,一溜烟直接从机场出发回到了熙府。

这是头一次,聂行烟对凌东言的财富地位有了准确的认知。

平日里他表现的太平易近人了,或者准确地说,是对她表现出的态度是平等的。

可事实上哪有平等,阶级划分向来泾渭分明。

只要他想,那些不允许接近他的人,可能一辈子连他的面都见不着,好比刚才那些把他围得水泄不通的记者们。

问题再犀利也无济于事。

“想什么呢?”北A几个数字八串起来的宾利添越平稳开着,挡板升起,后座静谧的空间独属于两人。

凌东言捏着聂行烟的手,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是没怎么见过这样被围攻的场面,害怕了。

聂行烟抬眸看向他,“你回来是临时决定,机场VIP的通道口有那么多,他们却全部守在这里,有人出卖了你的进港信息。”

原来她是在思考这个。

凌东言扯出一个冷漠的哂笑,语气倒是松散,“别怕,他们能卖的信息,也就到此为止了。”

聂行烟却听出了不同,她试探性地开口,“你的意思是,你是故意的?”

凌东言赞赏似的看了她一眼,“聪明,烟烟,你仔细想想,从我母亲突然被刺激发病,到凌建福飞香港被我的人拦截,再到优行和建福珠宝陷入舆论漩涡,这一切是不是一环扣一环?”

他不说聂行烟还不觉得,现在再想想,好像确实如此。

他们明明可以做得天衣无缝,比如让姜君眉去疗养院拿照片去刺激梁舒意,完全可以花钱派个陌生人,说同样的话不就行了?

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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