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七十四岁的老人,他的一生可谓波澜起伏,而这一切都要从他年少时说起。那是 1954 年,老人一家居住在天津小淀。当时的医疗条件极为有限,不像如今这般发达,人们面对疾病往往只能听天由命。
年少的老人突然突发高烧,整个人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这一烧就是一个星期左右。更为奇怪的是,他拉出来的粑粑都变成了灰色。在那个年代,老辈人传言粑粑变灰意味着生命垂危。老人在家中排行最小,上面还有三个姐姐。在那个重男轻女思想严重的家庭环境里,他的高烧让父亲心急如焚。然而,命运似乎并未眷顾这个家庭,两天后,老人还是断了气。家人悲痛万分,拿来卷席子为他盖上白布,准备后事。
就在这时,老人的父亲突然抬起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坚决地说:“这不行,我找人,应该还有办法救救咱家儿子!” 母亲却绝望地回应:“事到如今,人都没气了,还能有谁救得了?难不成能让儿子活过来?” 父亲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个人,这事他要是都解决不了,那我也只能死心了。不过,这个人很难找,全凭运气。”
父亲口中提到的这个人,外号叫瞎三爷。别看他外号中有个 “瞎” 字,可眼睛却好得很。他在当地是传奇人物,光棍一个,却擅长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瞎三爷行踪诡秘,夏天游泳时,只露个脑袋在水面,远远望去就像一条蛇。平日里,他要么在家中独自饮酒,喝多了便钻进柜子里呼呼大睡。因此,即便他在家中,旁人也未必能寻到他。
幸运的是,经过一番周折,老人的父亲真的找到了瞎三爷。见到瞎三爷后,父亲赶忙将儿子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瞎三爷听后,微微点头,说道:“你这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我先问你一句话,如果我能帮你把孩子救回来,你可能要付出一些代价,你可愿意?” 父亲毫不犹豫地回答:“啥代价我都愿意,家里就这么一个男孩,可不能没了!” 瞎三爷接着问:“那我问你,你要儿子还是要你家的闺女?” 父亲斩钉截铁地说:“我要儿子!” 瞎三爷听后,平静地说:“行,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也只能尽力而为。”
随后,瞎三爷跟随父亲来到家中。他看了一眼躺在那里已经 “断气” 的老人,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根又长又粗的针。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瞎三爷手法娴熟地在老人的额头、胸前和后背各扎了一针。扎完针后,他说道:“好了,等明天晚上人就没事了。”
瞎三爷离开后,老人的母亲心中满是疑惑,暗自合计:“就这么扎两针,咱家儿就能好?不过,我知道他本事大,应该没问题吧。” 然而,第二天中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家中的一个闺女和老人的一个姑姑,也就是父亲的姊妹,毫无征兆地突然离奇去世。一家人沉浸在悲痛与恐惧之中,可到了晚上,老人竟然奇迹般地有了呼吸,只是眼睛还紧闭着。
此时,父亲才如梦初醒,明白了瞎三爷所说的代价。他心中五味杂陈,深知这代价实在太大了。如果能重新选择,他绝对不会这么做。但事已至此,只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正如那句老话所说:“有得就有失。”
老人虽然有了呼吸,可眼睛始终睁不开。就在这时,瞎三爷再次登门。他找到老人的父亲,说道:“人我已经帮你救回来了,代价就是你闺女和你的姊妹。” 父亲一听,顿时急眼了,愤怒地问道:“为什么你不跟我说明白?要是知道代价这么大,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让我怎样都行,没必要让我家人和兄弟姐妹为我牺牲!” 瞎三爷却不慌不忙地说:“你先消消气。你儿子现在虽然回来了,可眼睛还没睁开。你让你家儿子认皇爷爷为干爹,日后他老人家能护着点,你儿子的眼睛就能睁开了。” 父亲无奈,只能连连点头应允。
说来也怪,等老人认完皇爷爷后,眼睛 “哗” 的一下就睁开了,同时,眼里流出了许多泪花。或许是命运的安排,老人的一生确实如瞎三爷所言,有皇爷爷护着,几次病危都能化险为夷。
时间来到 2023 年 12 月底,老人肺气肿再次复发,病情危急被送进医院。全家人心急如焚,医生全力救治,可老人的病情依旧严重,甚至连医生都觉得希望渺茫。老人的眼睛已有一只瞳孔开始扩散,医生无奈地建议:“赶紧办理出院吧,再耗下去也没意义了。” 老人的儿子听后,觉得医生说得在理,也打算放弃治疗,便说:“行,都听大夫的。” 一家人准备隔天就办理出院手续。
然而,就在那天早上四点多,老人的老姨在家中睡觉时,突然被老人的声音叫醒。老姨醒来后满心纳闷:“我在家中,怎么会听到爸的声音?肯定是幻听了。” 于是她打算再躺一会儿就去医院接老人出院。可当她再次闭上眼睛,耳边又传来老人的声音:“救救我!救救我呀!” 老姨吓得浑身汗毛竖起,刷地睁开眼睛,心中害怕极了,心想:“爸呀,你可别折磨我了,你就安心走吧,医院都没办法,我能有啥招?” 这时,耳边又传来老人的声音:“我不想出院,我不想出院,我想再住两天。” 这次声音过后,无论老姨再怎么询问,都没有回应了。
带着满心的疑惑,老姨匆匆赶往医院。一进病房,就看到老人的儿子,也就是她的兄弟,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老姨赶忙上前说道:“大哥呀,昨天晚上我梦见咱爸跟我说他不想出院,想再住两天。” 大哥一听,显然不信,说道:“你是不是糊涂了?不出院在这儿耗着干啥?” 老姨百般劝阻,好说歹说,终于说服了大哥。于是,家人又把老人留在医院住了两天。神奇的是,这两天里老人的情况逐渐好转,从一开始的昏迷不醒,慢慢恢复了意识。醒来后的老人说不了话,只能用手比划,大致意思是他不想在医院检查了,想回家,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回家后,老人按照医嘱吃了些口服药,身体竟一天比一天好。如今,老人都能下楼出去遛弯了。老姨感慨地说:“或许这都跟瞎三爷让他认黄爷爷为干爹有关系,有小精灵护着,才能三次化险为夷。要不然,老爷子可能早就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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