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第二日叶心安离开了燕国。
关菀在他走后,在燕国的境内阅兵,不日就将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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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儒。
朝堂上。
新帝坐在前头,听取大臣们的奏报,后边儒王昏昏欲睡的垂帘听政。
他实在嫌弃这个儿子一趟趟的往后宫跑了,还不如就在这大殿上听着,回去再睡一个回笼觉,美滋滋呀。
新帝在前头也是一副无所谓的心态,反正,有什么麻烦事儿找老爹。
不用白不用。
再不济,还有老满不是?
就这样,台上台下,君臣互相糊弄,日子也就这么凑合过吧。
直到,一封奏报打破了沉闷。
“启禀陛下,溯王前往燕国,与那燕国女王联手,破了鲜卑,抢夺鲜卑十万战马。溯王与燕国达成同盟,燕国女王欲带大军南下,攻打我朝!”
寥寥几句,将满屋子昏沉的大臣一瞬间惊醒了。
他们心里只有一句脏话:他娘的,又要打仗了是吧,还有完没完了!
更为惊骇的是大殿之上的父子二人。
新帝微微将头往左侧,唤儒王:“父皇,父皇,这该如何是好啊。”
回答他的只是一片沉默。
是儒王睡着了吗?不,他现在可清醒呢!
关键是,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啊!
叶心安!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儿动手杀了他!
否则怎么会酿成今日之祸!
新帝见此,撇嘴,心中冷笑只怕自己这个老子又想当缩头乌龟了。
他这个皇帝当得不痛快,那太上皇就更别想痛快了。
眼见朝堂一脸乌烟瘴气,他摆摆手,准备下朝叫几个亲信过来一起想办法。
就在此时,有一个小太监突然从大殿口冒了出来,他神色惊慌的捧着什么东西,快步走了进来。
“启禀皇上,奴才在太上皇的寝宫发现了这个。”
新帝定睛一看,这是太上皇身边的小太监,当然,也是他的内线,买断了生死。
他曾细心叮嘱过,除非天大的事,莫要暴露人前。
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他让人用将东西呈上来。
是一个用牛皮包裹着的木盒。
打开之后,是一封信,上面同样寥寥几笔,但比燕国要攻打大儒对他的冲击要大得多。
儒王此时倒是清醒了,见他沉默良久,开口:“皇儿,如何?可是发生了什么要事?”
新帝将手上的信又看了一边,当场跳脚,唾骂一句:“畜生!”
满朝文武:反了反了!陛下怎么能当面骂太上皇呢?
儒王火一下上来了:“你个逆子,叫我什么?”
新帝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忙道:“父皇莫怪,我所唾骂的,乃是写信之人,与父皇无关。”
众人这才明白错怪,但对写信之人更为好奇了。
新帝回看手中的信,上面写着:【父皇,三哥就是个猪狗不如的大饭桶,父皇的江山若是交在了他的手里,您看着吧,您定会死不瞑目。以三哥之能,当个守成之君都够呛,他不配做大儒的君王,儿臣知晓,父皇选三哥乃是便于控制,可也要小心猪狗也能咬人!突厥已在儿臣掌握之中,若父皇愿意,儿臣愿意救驾!】
猪狗!
周鸿那厮居然说自己是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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