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同样是红酒共同祈福,然后是每人一碗汤圆。

又聊了一会,邬月和赵天柱便起身告辞。

罗朝宗和水玉仙都没有留客的意思。

正月初一,大家时间都宝贵。

罗朝宗携水玉仙送客到楼下,看着他们的车开走之后,这才回到家中。

“哎朝宗,这套房子?”

“房子怎么啦?这是你真金白银买来的啊。”

罗朝宗对小娘们的疑问,十分不解。

“可咱才花了三十万…那天赵天柱的表情十分夸张…”

水玉仙有点担心。

罗朝宗听了也是哭笑不得。

“说你傻嘛也不完全是,一个上门来问事的,你跟他废话啰嗦干什么嘛。”

“还报出实价出去,正是殷勤过了头。”

他十分不满地咧嘴讥讽。

“明眼人一听,这价位很蹊跷,里面一定有猫腻。”

“不过,好在这个原主是赵天柱,现在都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了。”

“我是说这七十万的房子,赵天柱会不会…”

水玉仙似乎有点执迷不悟。

“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罗朝宗闻言眉宇一皱,粗暴打断了她后面话题。

“赵天柱是个聪明人,七十万块钱权当是送礼了,他巴不得呢。”

“你以前他傻啊,自己虽然出来了,那他表哥呢?”

“让我在案情申报时手下留情,到时候可以少判多少年呵。”

“何况,他现在是日进斗金,七十万块钱,也就是他两天的卖砂收入。”

说完,他拍了拍屁股走人。

他还得回西山镇那个家去呢。

黄脸婆可是糟糠之妻,给他养大了儿子,还共同渡过了自己最为难熬时期。

面对不辞而别的情夫,水玉仙有着深深的失落感。

贫困家庭,多病的父母,不幸婚姻与家暴,才让她需要像罗朝宗这样的强势男人来庇护。

可她的内心却始终渴望爱情。

此时她的目光,盯在了那只装有裘皮大衣的礼品袋上。

有的时候,许多人不信一见钟情。

惊鸿一瞥的初见,就能让一颗心如磁石的正负极,产生超越禁忌和年龄的强力吸引。

那天见到赵天柱,水玉仙芳心一下子莫名乱跳。

她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如失神一般,整个人变得软绵绵的。

按道理,像她这种在深圳闯荡,经历过风浪洗礼的女人,不应该会是这样啊。

面对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毛头小伙子,她会六神无主?

关键是他眼眸里流露出来的是忧郁,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沧桑感。

却与她产生了强烈共鸣。

这种需要岁月磨炼与积沉的东西。

他怎么会有呢?

三十岁的水玉仙做梦也想不到,这具青春肉体里藏着的心理年龄,比她还要大。

……

正月初一的高速路上,就一个字-堵。

当赵天柱把邬月送回的时候,天色已晚。

“月姐,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赵天柱很自然地建议。

“我好像一点都不饿,你难道饿了?”

邬月回答。

“这倒没有,两碗汤圆好像还没消化呢。”

“那就找个地方停车,下来陪我逛个街吧。”

邬月突发奇想。

她一个人很少出来逛街。

“正好,我一整天都泡在车里,憋屈得慌。”

赵天柱就近找了个停车场。

正月初一的傍晚,街面上停车场空位不少,他停好车很快就出来了。

两个人漫无目的沿大街闲逛。

可让两人没想到的是,街面上冷冷清清,商场商店以及饭店等,都是关门大吉。

否则,可以偶尔进去逛一圈再出来,也有点情趣。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