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泰深吸一口气,“没想到我英明一世,最后却栽在自己女儿手中。”
他语气苍凉,声音淡漠却带点点讨好的意味。
原来,十多年前,身为七杀阁最重要成员的他,被自己的亲人找到。
而他的父亲就是北辽一个打部落的首领。
当初,北辽内乱,部落之间不停的吞并火拼,以至于他的家族在众多部落的夹击下,坠坠可危。
他的兄长几乎都意外的战死或者重伤,只剩下年迈的老父亲独立支撑。
那时的肖健虽然不相信来寻他的那些人的说辞,但私底下接了七杀阁一个长时间的任务,转道去了北辽。
在他一次次不懈的努力下,终究是没能挽救自己的部族被灭、被耶律艳所在的大部族吞并。
也就从那时起,他和耶律艳不打不相识,最后成了耶律艳最好的朋友兼......手下。
可当他听到七杀阁北辽据点的人说,七杀阁阁主为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者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当即就坐不住了。
他连夜赶回京城。
原本三个月的路程,他接连跑死了几匹汗血宝马,才用一个半月到达京城。
可是,由于信息差,他到的时候,七杀阁阁主肖蓉和陆远清已经成亲。
他,很不甘心。
不甘心一直苦苦守候多年的青梅竹马,成为了别人的人。
“于是,一次意外,就有了你。”洪泰也就是肖健苦笑,但很是得意,也很从容,“陆远清新婚前夕,就被喝下了绝子汤。所以,你只能是我的孩子。”
陆若汐浑身冰冷,看着他坦然的神色,心里五味杂陈,很是复杂。
爱恨情仇,果真是人生最大劫难!
碰不得,更要不起!
折磨得人成了疯子。
“可是,这也不是你对付裴家的理由。”陆若汐从这段故事里,完全没听出一丝和裴家相关的信息,反倒是听了一段爱情故事。
有点狗血,也有些凄凉。
爱而不得啊!
洪泰呵呵笑道:“要不是裴家军在边关的阻拦,我怎么会不能及时赶回?要不是裴老将军不懂风情,耶律艳公主怎会郁郁寡终,含恨而死在深宫内院里?他当初在战场上,是答应了要娶耶律艳公主的。对于这种出尔反尔的小人,不该惩罚吗?而他的后辈,想必也是一丘之貉。哼!”
看到他理直气壮的样子,陆若汐无语了。
她无法用已知的语言来陈述他们的对错因果。
很无力!
“放你的狗屁!”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一架疾驰而来的马车里传来一声怒骂。
“老子顶天立地,从来只有一个夫人,何时答应了什么公主?完全是胡扯!”
他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在寂静的城外,很是清晰。
陆若汐转头看向如风驾驶的马车,感叹裴老国公还真是如传闻一般的急躁。
裴清听到熟悉的声音,神情恍惚了一下,继而惊喜,“父亲?是父亲的声音。”
此话一出,方阵里急匆匆的走出两人。
正是裴海和裴河。
他们兴奋又激动,雀跃的迎向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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