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应过来挣扎着想下来时,七公子眼神又变回了冰冷,只一眼就吓得她不敢在动,由着他抱着自己去了他的床。
七公子反手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坐着,双手圈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声线柔和,“我抱一会!”
洛凤的手不知道该放哪里,放下去就会碰到他的手,一双白皙、纤瘦、冰冷的手。
七公子手一伸将她的手握住了,在他耳边吐气若兰,“很暖的手,身子也很暖,是个合格的暖床丫鬟!”
这话严重破坏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暧昧气氛,洛凤一个激灵瞬间从他身上起来,一副撂挑子的表情,“七公子,我们可以谈谈何时放我们离开吗?”
七公子身上一空,如他的心一样瞬间被抽空。他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如同看一件商品,“你还没有与我谈判的资格,这里你是我的俘虏!”语气冰冷,如冬月的寒风,刺得人骨头生硬。
洛凤不知道一个人上一秒可以深情款款的说着暧昧的话语,下一秒就变成了只野兽,一只随时会发疯的野兽。
这场战斗毫无意外的洛凤败下阵来,她成了他的私人物品,被禁锢被囚禁,这是一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若不是三小只在他手里,她真的很想鱼死网破,管他是谁。
七公子果真说话算话没有在用链子锁住她,除了门外,院子里她已经可以自由活动,其实以前也没有怎么管过,不过套了脚链和没有套脚链从心里上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今日七公子有事出去了,洛凤猜是追无常脸男去了,他那般笃定无常脸男子会给他想要的线索。
院子里只有埋头做事的两个哑婆,佝偻着身子匍匐地上用抹布一点点的擦着地板,一尘不染,光洁如新。因为七公子见不得灰尘,若是有一点脏就会命人拿鞭子鞭笞她们,打得皮开肉绽都是常态。
洛凤不知道为什么要对这两个老婆子这么苛刻,他大可以多要一点人手来做不是挺好吗?
七公子给洛凤的感觉就是喜怒无常,心狠手辣,面上挂着温柔,心却冷如铁。不知道什么样的经历能把原本应该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变成嗜血的魔鬼?
洛凤坐在亭子里手撑着下巴,对着天空发呆。
她在盘算怎么去地牢将三小只救出来,难道真的要按照他说的,卑微的讨好他才可以救他们出来吗?
她曾经对战过无数人,唯有七公子给她的感觉最是深不可测。
她至今不知道七公子来自哪里?怎么会有控制龙尊的利器?他可是上古的战龙!
此时三小只已经被关在地牢里整整十天了,每天的饭菜都会准时送来,都是清一色的素菜白饭,没有一点荤腥。
龙尊苦着脸幽怨的道,“你们说这凤丫头是不是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留我们三人在这里吃这清汤寡水的东西,吃得我都好吐了!”他扭动着身子,网兜一如既往的跟着缩紧,网兜上的倒刺勾到他的鳞甲,发出滋滋的声音,刺耳难听。
浔阳安慰,“总比吃剩饭馊菜的好!”端起碗就吃,拴在手上的铁链扯得哗啦啦的响。
春生这些天都没有吃多少东西,他很担忧洛凤的安全。这个柔弱的男子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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