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郑南捷预料的差不多。
这几天,陈家可是久违地热闹起来了。
起先是陈近的爹妈快踏破了陈树荣的门槛子,接着,陈近的姐姐,姨妈舅舅,也跟着坐不住了,纷纷去陈树荣家里求情。
最先张嘴的是陈近的姨妈,“二哥,你快想想办法吧!你不能看着自己侄子就这么给抓起来了呀!这日后要是留了案底,那他这辈子就算完了!”
“是啊!二哥,你认识那么多人,这点事稍微动用点人脉就摆平了啊!何必让陈近受那么大罪呢?”
陈近舅舅也跟着求情道。
想也知道,这都是陈近的妈妈鼓动来的,此时要不是因为一车拉不下,否则她恨不得娘家人都弄来给陈近说话。
“都怪我这个当妈的,平时没管好孩子,要是我那时稍微对孩子上点心,让他干点正事,今天,就不至于做出了违法的事情……呜呜!”
说着,陈近妈哭了起来。
“妈你别这样说,你也知道陈近那脾气,他想做的事,你是劝不了的……”
陈近的姐姐上前安慰道。
陈树荣这几天听着这反反复复同样的话,耳根子都要磨出茧子了,此时他无法跟一群女流之辈,门外汉解释,只能先将她们打发回去。
“没事的,我会找人摆平这事,你们先回去!记住,别总是来我这,让人看见以为我都退二线了还在管事,容易引起嫌疑!”
陈近的妈姐姨舅得了话只得先回家去,毕竟夫家人豪横,他们即使有怨言也得吞回肚子里去。
这群人一走,屋里立刻安静下来了。
这回,轮到陈近爸爸说话了。
“老陈家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有能耐的,如今我们虽说都沾了你的光,但是陈近怎么说这么多年也都是在为你做事啊!他如今出事,跟你也有很大关系,你不能坐视不理啊!”
他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敢说实话。
听到这,本来刚得会心静的陈树荣脸刷地就变了颜色。
他叭地一摔烟枪,从太师椅上起来,怒道:“你以为我不着急吗?那几个外来的人,一状告到市里,这几年莲花村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早传到了上边的耳朵里,他们正愁没借口下来整治,这回好了,正好给了他们一个可趁之机。”
陈近爸爸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此刻他也慌了神,忙问道:“我以为,只是件小事,没想到,这么严重!”
陈树荣叹了口气,重新躺回太师椅上,捡起烟枪嘬了口道:“我也想着,好好干上一把,之后马上就撒手不做了,颐养天年!”
“那些年总是遇到这样那样的阻碍,迟迟动不了手!好不容易,人也有了,技术跟上了,刚想动手,就来了几个扫把星!”
“我知道你一直在管太阳山的事,当初我也劝过你,那座山不干净,叫你不要动那座山!如今我还是同样的话!当初周叔和咱爸那会儿,因为那座山,失去了多少弟兄?幸亏咱爸认识人多,花了大价钱终于封锁了这消息,不然,别说你我能有今天,就算他活着都免不了牢狱之灾?你忘了咱爸走时候的遗言?他说不让动那座山肯定是有原因的,怎么你还是不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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