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几位小姐们忽然噎住,还觉得有些烫嘴,谨慎地看向礼部员外郎府的小姐,见她淡定喝茶。

她们却是难以淡定啊。

也不知道郡主说话,会如此坦荡直白啊。

怎么能直接说,谁想投靠定南王府呢?

那她们的长辈,岂不是要背负勾结权贵的名头?

定南王府还是藩王府呢!

“郡主误会了!”

罗惜苒赶忙摇头:“我,我就是随口问问。”

“对对。”

周芙漪还起身赔罪:“是我们失言了,还望郡主莫要怪罪。”

“不必紧张。”

虞黛映瞧了一眼喝茶不语的礼部员外郎府小姐,再瞧这几位都紧绷着身体,摆了摆手。

甚是随意坦然,让她们都坐下: “我们定南王府乃是将门,惯来只忠于战场之事。”

“这培养门生,提携朝堂的后起之秀,此事,定南王府可做不来。”

“本郡主送藏书,可不是为了让天下寒门子弟,都来感谢本郡主。”

“也绝非是为了让这些寒门子弟,都来投靠我们定南王府。”

话落,虞黛映又将收下的礼,吩咐落枝都还给她们。

“既诸位都是无心之言,想来不会再送礼,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这......”

“本郡主有些乏了,诸位小姐不如请回。”

“郡,郡主......”

周芙漪她们瞬间心生惶恐,耳边还回荡着郡主刚刚的话,如何不知道她们说错了话。

还想同郡主赔罪,可见郡主将礼都还回来了,更是面色大变。

瞧郡主要赶客,想说什么,却见礼部员外郎府的小姐起身,同郡主行礼告退。

那她们如何还能再逗留,只好行礼也告退。

离开郡主的营帐还惴惴不安,周芙漪还忙同礼部员外郎府的小姐解释。

“我们绝非此意,我们就是......”

“诸位不必慌张,我不是多舌之人。”

礼部员外郎府的小姐礼貌地笑笑,轻声道:“我也是奉家中长辈之名,来郡主这儿坐坐。”

“只会将刚刚听到的,一字不差同长辈们说,旁的绝不会多言。”

“况且,我父亲是礼部的官员,只负责照顾郡主。”

“又非是御史台的,就算你们和郡主说的话有何不妥当,礼部也不会弹劾你们。”

话落,不再逗留:“我就先行一步。”

“哎.....”

周芙漪还想唤住她,却瞧她疾步离开,走得这般快,想也知道她们和郡主的谈话甚是要紧。

“这可如何是好?我们这是不仅将事情办砸了,还得罪了郡主吧?”

“得是啊。”

罗惜苒还当郡主平易近人,现在才知晓,郡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接近的。

一想到郡主刚刚说的话,也不敢多逗留,得赶紧去和祖父回禀。

她们可把郡主得罪得不轻呢!

“郡主,可要派人盯着这几家?”

虞黛映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品着茶,想着来拜访她的这几家,还挺意外。

听着侍卫的话,更是奇怪:“本郡主要给文轩赛添彩头之事,昨日才传出去。”

“怎么这会儿就有人上门打探,动作竟然如此之快。”

看来还是皇长孙殿下的身体忽然好了,将朝野上下都震动了。

虞黛映弯了弯嘴角,见侍卫还等她的吩咐,摇头道:“不急,礼部会盯着的。”

“哦,还有御史台,她们忽然代表寒门来感谢本郡主。”

“以我们定南王府的权势,御史台岂能不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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