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攀,你舅舅陈会长虽然没有自己的孩子,但据我所知,他身体没问题。只是年轻的时候家里出了点事,他的妻儿死了,之后他受了刺激,从那以后,再也没法对异性产生兴趣了而已。
如果有人告诉他,他是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的话,你猜你这个啥啥都不行的废物外甥……会不会成为一颗弃子?”
说到开心处,她又开始仰头大笑起来,看着毛攀依然煞白着的脸,贱嗖嗖的说:“弃子的结局什么样,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毛攀双手攥的紧紧的,活像是个正在强制开机中的老旧电脑,依然站在原地,像是脚和地面粘在一起了似的,一动不动。
元梅见他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心情顿时愉悦起来,她歪头抽着烟,欣赏着毛攀这副大受打击的样子,看够了以后,她将烟碾灭在烟灰缸里,自顾自的起身绕过那跟还在发愣的电线杆子准备离去,却冷不防的又被他一把扯住。
毛攀发了疯似的将她推到墙边,握住她的肩膀和后脖子,不管不顾的吻了上来,却被元梅一个耳光打偏了脸。
前者不怒反笑,笑得浑身都跟着颤抖,癫狂的盯着她的眼睛叫道:“你打我……哈哈哈哈哈……元梅,你没死,还能打我……哈哈哈哈……”
突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大手攥住她手腕的同时,又低头亲了上来。
元梅一个侧头躲过,手腕一扭,挣脱毛攀的桎梏,侧身抬腿,一脚将他踹到在地,同时另一只手灵活的绕到他的后脑上,猛地将他的头推向墙面,在毛攀的脑袋砸到墙壁前的一瞬间,用另一只手挡在两者中间。
毛攀的脑袋咣当一声,撞到了元梅的手心上,带着她的手背猛然磕在墙上。
后者轻轻推了一把毛攀的脑袋,缓缓收回了那只被磕的破了皮,已经渗出血来的手,将顺着指间留下来的血掸道地毯上,面无表情的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跪在地上,不敢置信仰头与自己对视的毛攀,冷冷的说:“不带子弹来见你,是因为我要杀你,根本用不着子弹。
我最后再说一遍,以后少来招惹我,听见了吗?”
说完以后,她一个手刀便将毛攀再次打晕过去,甩着血流不止的手臂给墙边那个目瞪狗呆旁观了全程,手足无措举着手枪对准自己的矮胖汉子使了个眼色:“看什么呢?把他弄床上去呀,不然明天他醒了还不得给你穿小鞋呀?”
:“这……你……妹姐……”那人吓得冷汗将衣服都浸湿了,手里的枪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那么颤抖的举着。
元梅轻笑一声,朝他摆了摆手,那人还真的垂下脑袋凑了过来,一副听话的好孩子模样。
元梅瞬间出手夺过他手中的枪,同时伸出手掌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指了指被毛攀丢在窗边的手枪笑道:“我枪里没子弹,你的借我用用,改天我叫人来还给你。”
说完以后,她捡起自己的枪套又系回腰间,将那矮胖汉子的手枪别进了后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项龙国际酒店。
打开家门的时候,元梅愣了一下,随即骤然露出了一个含糖量极高的笑容,一个箭步冲进客厅里,扑到沙发上搂住了坐在中间的但拓:“拓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妹儿。”她家拓子哥下意识回抱住元梅,傻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看见她缠着纱布的手后,又瞬间冷下脸来,小心翼翼的托起她的手腕看了一会儿,低声问道:“咋个整嘞?”
元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无所谓的甩了两下:“跟毛攀动手,一激动,差点给他怼墙上创死,怕猜叔回家骂我,就挡了一下。”
:“狗日滴……”但拓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迟早要整死嘞个小杂种……”
元梅软绵绵的嗯了一声后,继续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笑,但拓心中酸酸软软的,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眉心,随即又注意到了她的衣着,他热乎乎的大手在元梅微冷的后背上摸了一把,更心疼了:“你出克咋个不穿褂褂噻?大曲林晚上冷滴很,冒冻病唠~”
:“我穿了~”元梅拖腔拉调的犟嘴道:“毛攀的人来找我,我买了个水果,那时候用衣服包着子弹,扔给那个卖水果的了。”
但拓将手按在她后背上,试图用自己的体温缓解她身上的冰冷,不赞同的皱眉道:“你克见毛攀,做哈子不带子弹赅?”
后者嘿嘿一笑:“我怕他用我的手枪打我。”
:“小憨包~”但拓用拇指搓了一把元梅的脸颊,嗔怪的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你枪头没的子弹,他用他嘞枪咋个整嘛?”
元梅双手搂住但拓的脖子,扭动着身体蹭进他怀中,仰着脸笑道:“我倒不是怕那个废物,就是怕我一生气,掏枪把他杀了。”
:“嗯。”但拓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拍拍她的后背轻笑道:“克换上睡衣,冒冷到,锅锅在外面买喽水果,我克洗一哈,你出来吃。”
:“嗯~~~”元梅摇摇头,娇滴滴的软声道:“我刚才吃了好多荔枝呢,都吃不下了。”
说着,她整个人爬上沙发,跨过但拓的大腿,跪坐在他身上,缠着白色绷带的手伸进他硬邦邦的长发中,搂住他的后脑勺欺身上前,低头轻笑着说:“你尝尝甜不甜~”
话音刚落,她便垂头含住了但拓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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