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项龙商会举行沙龙,猜叔因没有邀请函,被安保人员拦在了门口,幸而吴海山前来解围,有心想将猜叔带进大厅,却被告知没有邀请函不得入内,只好转身回去申请。
猜叔看着来来往往那些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有些局促的站在角落里来回踱步,正被不紧不慢从身后款款而来的王安全撞见,得知了猜叔的窘境后,急忙出面解围:“这位是安全屋的董事长,不是什么闲杂人等,麻烦让路。”
保安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在王安全隐含威胁的目光中退回了墙边。
猜叔神色复杂的看了王安全一眼,一言不发的在后者引领下进了项龙国际酒店。
站在王安全和吴海山身侧,听那个胖乎乎的陈会长逼逼赖赖了很久很久,好容易等他演讲完了,空出时间来接待猜叔等人的时候,又被他装模作样的怠慢许久,之后那老胖子还嚣张的表示自己和猜叔不熟,让王安全坐到猜叔前面去……
与此同时,伐木场,毛攀的帐篷里,元梅抱臂站在床边,看着被揍得鼻子肿的老高的毛攀问道:“今天下午,我家但拓来打探消息,你捣乱了对吧?”
:“有特么你什么事儿啊?”毛攀劈着腿坐在床边,一脸不爽的仰头瞪她:“劳资乐意,你管你妈呢?我就捣乱怎么了?你能怎么滴?”
元梅心知他没有打乱猜叔的计划,便也没再追究,只当毛攀放了一个不响不臭的屁,轻叹着放下胳膊,像是没听见他的挑衅似的,皱着眉绕过毛攀,从另一侧爬上床板,用对方的薄被将自己卷成一团,闭上眼睛装睡。
果不其然毛攀虽然是傻逼,却不是傻子,他转过身子,踹了元梅一脚,拉长马脸骂道:“你又怎么知道的?下午跟小眼睛内男的嘀嘀咕咕半天,就是说这个了对吧?他也是达班的人……他……你……槽!”
也不知他脑子是怎么个抽法,就突然愤怒的掀开薄被,将元梅薅的坐起身来,再次攥住她的脖子,恶狠狠的龇牙道:“元梅,他们说的那个野男人是不是小眼睛内男的?你就是为他受的伤是吧?”
元梅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当即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同时捏住毛攀手腕上的穴位,将他甩到一边,一脸凶戾的骂道:“你特么心事怎么那么多呢?谁是谁的跟你有鸡毛关系?你还管着我了?”
毛攀的脸被打偏了过去,却没有生气,而是突然咧嘴笑了起来,一边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边笑着转过头来,眸光阴冷的紧盯着元梅说:“看来我猜对了……啧~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透你的眼光了。
连那种货色你都吃的下……元梅,你是真饥渴呀……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会为了那种男的受伤住院,你踏马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内小眼睛连那个野人都赶不上,你怎么……打死我都猜不到你会喜欢那样的……”
元梅吊儿郎当的轻笑一声,眯着眼睛满嘴跑火车:“你想不到的多了去了,沈星有沈星的好,你是不会懂的。”
:“你怎么那么贱呢?”毛攀当场就火了,扬手就想给元梅一个耳光,却被对方躲过,他刚想继续动手,便见帐篷的帘子动了一下,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毛总,谁抓到喽。”
毛攀恶狠狠的瞪了元梅一眼,扭头朝着帘子的方向嗯了一声:“进来。”
那人一手提溜着一个麻袋,一手捏着从麻袋口伸出来的蛇头,小心翼翼的伸给毛攀看了一眼。
元梅见状,想也不想便倾身准备探手去抓,通红通红的大爪子却被毛攀一把打开:“你手怎么那么欠?那是毒蛇!”
:“废话,不是毒蛇你能让人抓吗?”元梅白了他一眼,屁股往前蛄蛹了一下,推开碍事的毛攀,一把捏住了那男人手中的蛇头,另一只手捏住对方的手,往两个方向一扭,那蛇的身子便软塌塌的垂落了下去。
毛攀见状恼怒极了,一把将元梅推开,凑上去查看了一眼男人手中的毒蛇,见那蛇死的透透的,当即更加恼火,回头就想骂人,脸上却先挨了元梅一个大耳刮子:“毛攀,你最好祈祷我弟弟平平安安,他今天要是死了,你明天同一时间断气,我说到做到。”
毛攀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怒吼道:“草泥马!元梅!你竟然为了别的男人打我!你他妈是不是想死?”
说着,他猛地直起上身,双手照着她的脖子就掐过来,却被后者一个闪身躲避的同时,抬脚踹下了床板。
:“我以前还少打你了?”元梅挪到床边,居高临下的斜眼瞥着捂着屁股,仰躺在地上的毛攀,皱着眉嘲讽道:“你特么偶像剧看多了吧?我就打你了,怎么滴?”
毛攀被气的不轻,腾的一下从地上一跃而起,回身就给了那个还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捏着蛇的手下一个大逼斗,张牙舞爪的怒吼道:“你看他妈什么看?我们两口子的事儿是你能看的吗?还不滚?想留下睡我俩中间呐?”
后者讷讷的低下头去,灰溜溜的捂着脸颊钻出了帐篷,留下手里没枪,还打不过元梅的毛攀站在床边无能狂怒。
元梅一开始还有心情跟他对骂两句,但时间长了,她也觉得无趣,索性直接捂着被子任他不干不净的辱骂,只用一种看小丑一样的眼神侧头盯着毛攀,嘴角还噙着嘲弄般的冷笑。
毛攀吼了半天,见元梅不为所动,脑子一抽,也闭上了嘴巴,默默关灯爬上床板,躺到了元梅身边。
见她还直挺挺的坐着,毛攀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没皮没脸的伸手拽住她的胳膊,一使劲,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拖进怀里,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嘟囔了一句:“没意思,睡觉。”
元梅是越发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神经病了,但好歹这人不闹了,安静下来后,她疼痛不已的脑袋有了些许缓解,遂稍稍放松了一下身体,磨磨蹭蹭的从毛攀怀里挪了出来:“我现在不冷。”
一白天的日晒,外面的地面上还留有些许余温,现在天色才黑下来没多久,帐篷里还有点闷热,元梅本就因发烧而难受到不行,毛攀那么一个滚烫的大胳膊再往她身上一压,顿时烦的她连睡到地上去的心都有了。
对方听她声音软了下来,也没为难,而是老老实实松开手任由她甩开薄被,挪到床板另一边去。
如他所料,等后半夜的时候,地面上余温散尽,之前还很硬气的元梅便自己扭动着身体,一点一点钻回了他的怀里。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似乎有人在推自己,一个劲的同她说着些什么,她对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题不感兴趣,无奈对方痴缠,便随口胡说一通,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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