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意识到她指的是门后的李畅，连忙问道：“为什么？”
女生咬了咬嘴唇，表情有些恐慌，她小声说：“他是预备班干部……现在班干部都出事了……”
“预备班干部？！”明川几人异口同声道。
孙小雨连忙过来，问：“什么预备班干部，那是什么东西？”
她的态度有些咄咄逼人，女生连忙后退了两步，明川见孙小雨遇到李畅的事，已经没有平时的冷静。明川连忙拉住孙小雨，对她比了个手势，意思是自己来，又对几个学生问道：“我们不太清楚预备班干部，你们能跟我们说说吗？”
明川的态度温和友好，几个学生也不藏着掖着，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班干部就是那群老师的走狗，就不想让我们好过，时时刻刻盯着我们！”
“预备班干部就是要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有班干部退任，就立刻取代他的位置。”
“预备班干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怎么会选中他们！”
“你们别管他了，他肯定完蛋了，老师们都完蛋了！”
……
听到这里，孙小雨突然爆发了：“你们瞎说什么？！”
学生们用奇怪地眼神看向她，都没有说话了。明川拉住孙小雨，安抚道：“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是现在要冷静，这不是你经常告诉我的吗？”
孙小雨脸有些发白，她冷静下来看了一眼关上的大门，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其中一个男生看了一眼孙小雨，压低声音对明川说：“我们没有瞎说，要当班干部就是要出卖别的同学，得到老师的信任。我们都很讨厌班干部，但是没办法，如果反抗班干部就等于反抗老师。我们都忍了很久了……”
明川并不相信李畅会为了当什么班干部举报别的同学，所以他只是转移话题问道：“我能问一下，刚才我们追过来的时候，他在你们那和你们说什么呢？”
几个学生面面相觑，一个男生小声说：“他好像在问什么，但是我没有听清楚。而且我们也不太想搭理他……还有一些老师还有反应，我们不敢对他做什么，就是不理他而已。”
徐恒之闻言皱眉问道：“你们都没有听清楚他在问什么？”
其他人都摇头否认，都没有听清楚李畅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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