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雨又蹲下，拿了个树枝挑了挑老鼠的尸体，突然疑惑地问：“这是……”
明川连忙凑过去，刚才老鼠的头被孙小雨挑开，一个小小的球从脑子里滚出来。因为糊上了血和脑浆，一时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孙小雨伸手捡起来那颗球，在旁边摔死老鼠的校服上大概擦了擦，没有擦得很干净，但能看出来是一颗非常小的玻璃珠子。
“这东西……”明川皱眉，他看向徐恒之，想起来了什么，徐恒之点点头，说：“应该和之前那颗珠子一样。”
“哪颗？”孙小雨看了看两人，问。赵鹏那件事她不太清楚，所以珠子的事也没来得及告诉她。明川简单解释了一下，孙小雨惊呼：“难道这些老鼠都是那些人改造过了？”
“这些老鼠也是……有能力的？”明川有些不敢置信，看着地上的死老鼠。
徐恒之沉吟片刻，抬眸说道：“倒不一定……这老鼠被摔死的，所以有可能是肚子里或者口腔里的东西被挤上去……”
“它吃过能力者？！”明川惊道，这听起来更可怕。
“现在都不能下结论，我们先去找找线索吧。”徐恒之决定道。孙小雨和明川都认同地点点头，三人正在考虑要先去哪里，却听到操场方向传来嘈杂的人声。
“我们过去看看？”孙小雨问。
徐恒之和明川也决定先去有人的地方问问，三人我那个操场走，明川边走边问：“我实在想不明白，如果我是目标，我为什么会创造出来育才？我压根不知道有这个学校啊？”
徐恒之猜测道：“毕竟你是活人，并不是靠怨念存在的目标。所以这里可能原本就有一个境，你只是取代了原本那个目标而已。”
明川动了动身体，还是觉得奇怪：“不是说目标会吸取境的能量吗？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变强了呀？而且到了这里，我连原本的能力都用不了了，用我这么窝囊的目标吗？”
徐恒之表情微变，眼神沉沉地说：“所以那个人说的话，不要全信。他做这些可不是做慈善，一定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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