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妱又道:“这六部的事也是互相勾连的……礼部一面要控制舆论,一面要检举六部的疏漏,不管哪边失衡,都会招致灾祸,这个位置本就是如坐针毡,我只是正好利用了一点……”
风火道:“千岁……也许,也许门主也知道这个理儿,只是一时在气头上,过段日子就好了……”
邢妱转念一想,也觉得如此,想想他这亲结的不情不愿,一年来不冷不热,不咸不淡,敷衍应对,他不爱自己,也许早不想跟她过了。
邢妱起身道:“也罢,你也去找人吧,找不到你就做这门主好了……”,她步下阶梯走向门口道:“我想到法子再说吧……看来也指望不上你们,到底不如他”,她的声音远远抛在门外,“到底不如他”这几个字还是如利刃一般传入风火耳中,清晰又刺耳,让他渐渐生起妒意和好胜心。
邢妱从暗道出了四象门,坐上停在暗道口的马车,回了皇城去了。
车马不紧不慢,辚辚前进,半日后使进城门,刚入城便听到远处传来唢呐声,奏的是出殡的哀乐,城里那么多人,每天死几个人没什么,不过能从城内发丧的只有权贵。
邢妱的车摇突然咯噔一下,车停下来,她身体前倾,撞到了额头,还未等她问怎么回事,外面便嘈杂吵闹起来。
只听一个老妇的声音哭喊道:“邢妱,人你害死了,现在连出殡的路也要拦吗?”,邢妱突然想起来罗君山有个老母亲。
随从拔剑喝道:“大胆,竟敢直呼王上的名讳”
老妇哭天抢地的喊道:“邢妱,你谋害忠良,你不得好死”,说完冲过来,与轿夫纠缠推搡在一起,其他出殡的人也一拥而上。
轿夫抬着轿子摇摇晃晃,把不明所以的邢妱颠的左摇右摆,邢妱厉声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没等到回答,轿子一抖,直接将她颠出轿外,邢妱颇为愤怒,站起来才发现出殡的一波人与自己的轿夫随从打在了一团。
抬棺的人群中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立静凝,立静凝见了她也不行礼,只以一种怨恨藐视的目光看着她,让邢妱心中窝火。
邢妱故意挑事儿道:“真是晦气,大早上被这死人挡了路”
“邢妱,你不要太过分了”,立静凝忍不住开口道。
邢妱沉着道:“放肆~直呼皇亲名讳乃大不敬”
立静凝不语,倒不是她怂。
这时几位一旁侍立不动的高手立即将立静凝团团围住,方才打架的出殡人员也全都停了下来,老妇立即扑到立静凝前,像母鸡护崽般着急道:“你们想干什么,不许伤害她”
侍卫一把推开老妇,准备擒住立静凝,立静凝忍无可忍,抓住伸来的手反向一扭,与众侍卫打作一团,邢妱在旁观战,不想,立静凝武功还不差,反身抬腿将最后一个侍卫扫趴下,邢妱见状,飞身加入战斗,一脚踢在她的脑门上,立静凝避开后,邢妱趁势连环踢,扫堂腿,抬腿上扫,一个势如破竹,一个毫无招架之势,没多久立静凝便被拿下,点了穴道。
邢妱对着围观的人道:“不想我为难她,就让钟离易阳来见我!”,说完将立静凝塞入轿子,起轿回府了。
邢妱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上官巽虽然不在乎立静凝,但他劫走的罗君山可不同,罗君山一定会驱使上官巽出面的。
果不其然,消息立即传到了上官巽藏身之处“云藏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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