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热烈的气氛稍微降了下来,郁棠无力地趴在苏清辞的身上,娇艳的小脸绯红一片,脊背后面全是黏腻的汗水,她想起来刚刚苏清辞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样子就有点来气,合着都是装的,明明就是个色令智昏的土匪,于是她开口讽刺道:“苏警官,这就是你所谓的定力吗?你在欺负一个被你保护的受害者!”

苏清辞由心的发出一声冷哼,扯开了白色的衬衣,把郁棠的手放到了上面:“那你欺负回来不就好了?”

郁棠在他坚硬的肌理上游过,抬眼看到了男人冷峻的脸上再次浮上来一层薄薄的红色,在他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她坏心地找了块嫩肉,狠狠地一拧。

男人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看来你的清高都是装的啊,苏——警——官——”郁棠故意拖长了音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苏清辞垂下眼睛看她,他的瞳色是浅浅的带点金边的琥珀色,给人很贵气的感觉,但毕竟是在军警里面待了许久的人,清冷的气质里面多了丝迷人的痞气:“我只是一个正常男人,如果你继续撩拨我,我也不介意继续顺从你的意思。”

郁棠微笑着推开了他:“苏警官,我想我们还是保持良好的警民关系吧!”紧接着她从他身上爬开了,苏清辞看她猫儿一样的动作,诱惑感十足,强忍住把她再次拖回来的欲望,发动了车子。

郁棠这次坐在了副驾驶座上,实在是累的不想爬回去了,副驾驶座上的安全带显然并没有坏,她将安全带扣好,朝苏清辞那里瞪了一眼,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苏警官就这么爱给人当司机啊!”

苏清辞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也是分人的。”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郁棠将散乱的发一股脑地往后捋了捋,有些不耐烦地找了个还算舒服的位置,又闭上了眼睛。

苏清辞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冷峻的脸明显柔和了下来。

到了地方,郁棠睁开眼已经落在苏清辞怀里了,但她太困了,眼睛怎么都睁不开,而且苏清辞的怀抱莫名的温暖宽厚,她索性就由着他了。

第二天

郁棠在一片沉寂的黑中醒来,她明显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赤着脚下了床,摇摇晃晃地在室内摸索着,打开了房间内的另一扇门,很明显的淋浴下的水流声,郁棠却硬生生地没有反应过来,摸开了灯。

浴室内瞬间亮了起来,磨砂玻璃透出来一抹欣长的肉色。郁棠瞪大了眼睛,神志慢慢回笼,人已经清醒了大半,但脚还是不听使唤地僵站在原地。

里面的玻璃门被拉开了半边,露出男人半个身躯,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宛如刀削斧凿般精致的面庞。由于室内弥漫着浓郁的水汽,使得他原本冷峻的面容此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柔和了他的清冷。

男人将头发整齐地拢到耳后,但仍有几缕湿漉漉的发丝不听话地散落下来。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这些发丝缓缓滑落,一滴接着一滴地坠向地面,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

然而,面对郁棠如此突兀的闯入,他的脸上却并未流露出丝毫尴尬或是羞涩的神色。那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依旧平静无波,淡漠得好似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郁棠吞咽了一下口水,想看又不敢看。

苏清辞这边自如地从架子上扯下了一块浴巾道:“我马上出去,你先在这里等一等。”

郁棠脸热的厉害,掩饰性地打开了水龙头,上下左右胡乱地点头。

淋浴室的门彻底被打开了,苏清辞腰上围了块浴巾就出来了,他的身材并非那种夸张到令人咋舌的大块肌肉,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紧致与修长。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健康的光泽,线条流畅自然,毫无一丝赘肉。

那块白色的浴巾松松垮垮地搭在他那劲瘦的腰间,仿佛只是轻轻挂在上面,随时都有可能滑落下来。它随着苏清辞的动作微微晃动着,时而露出一小截结实有力的腹肌,引人无限遐想;时而又将那若隐若现的人鱼线遮掩起来,更增添了几分朦胧之美。这种欲露还遮的视觉效果,让人不禁心跳加速,目光难以从他身上移开。

水龙头依旧在流淌,郁棠却被迷的不知道该干嘛了。

苏清辞却好似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般,故意在经过她时停下了,长臂往她旁边的柜台上一伸,好像要拿什么东西,但郁棠却已经靠在了洗手台上,好像被他整个圈住了一样。

郁棠看着他皮肤上滚动的水珠,紧咬住了下唇。

手不受控制地往上抬,而这时候苏清辞却已经从她身边飞速抽离开了,他打开了房间的门,只留给了她一个宽阔的脊背。

郁棠后知后觉,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雪白的脸已经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她拿水拍了拍脸,郁棠啊郁棠,你可真没出息啊,怎么能.......

唉!

郁棠悄咪咪地打开门,发现苏清辞已经不在卧室了,她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打开行李箱,拿了洗漱用品,逃也似的跑回了卫生间。

她洗漱完顺便也洗了个澡,总算从昨夜疲惫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了。

外面,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苏清辞静静地站立在穿衣镜前,修长的手指熟练地系着警服上的扣子。那身笔挺的警服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完美地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挺直的脊背以及精瘦有力的腰身。

郁棠站在不远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苏清辞穿着警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只见他那张原本就清冷俊逸的面容,在警服的映衬下更显坚毅与威严。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星般闪烁着光芒,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起,透露出一种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冷峻气息。

他现在和她在宴会上初见时明显不一样了,好像又变回了她曾经的纯白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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