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总觉得有些奇怪,毕竟这孩子不是那种调皮捣蛋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让孩子从平衡木上掉下来呢,

不过他也有点着急,便也没细想赶紧把孩子送来了医院。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孩子的胳膊,又看了看老姜,转头询问孩子,“小朋友,你是怎么掉下来的呢?”

此话一出,老姜的眼神里带了点赞许,小钟也猛然反应过来,转头直不愣登的的看着我,但是孩子的父亲有些迷茫,他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们几个。

孩子说出了实情,自己是在平衡木上被老师推了下去。

孩子的话惊呆了在场的众人,孩子的父亲有些惊诧,紧接着他蹲下身,用手扶着孩子的肩膀,再一次的问道,“你说啥子?啥子老师推的?咋个事嘛?你刚才咋不说噻?”

孩子有些委屈的低着头没有说话,我推了推老姜,他没动只是看着孩子的胳膊又思考了几秒,突然出声,“我认识一个法医,可以帮你出伤情鉴定。”

按照常理这种需要治疗结束后十五日内提出伤残评定,不过老姜的人脉一向很广,他打小就有个特殊能力,那便是走五步,捡破烂儿的大爷都能匀给他半拉饼子,路过的阿姨都能塞给他一个还热乎的没擦屎的鸡蛋……

他将这件事儿处理完之后,鉴定机构直接来人将他们父子接走了,我竖了个大拇指,对着老姜就是一顿猛猛的彩虹屁,“哥,你这人脉,我要是想上天,你是不是都可以问问嫦娥,是不是能带我奔个月……”

老姜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那不太可能,月球上没信号,吴刚不接我电话,这人脉用不了……”

我扬了扬嘴角,点点头,果然老姜还是老姜,这姜还是老的辣啊……

出了办公室的时候,凑巧碰见了老郑有些严肃的表情,不过这老油条在见到我的一刹那,脸上的褶子好像是凑一块开了花一样,那眼神里的色彩都能媲美彩虹了,我看着他那有点吓人的样子,默默的往老姜身后缩了缩。

见我如此,老郑倒也没说别的,只是跟老姜说起了今天新来的一个病例,我有些好奇的往前凑,老姜直接把我拉到了与他们并行的地方,“要听就大方听,跟那苟苟嗖嗖的嘎哈呢?”

“我掰苞米呢……”我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啥玩意儿,”小钟走在我的旁边,看着我这精神错乱的回答不由眯了眯眼,“你这一天天抽的哪门子的精神病……”

“打人犯法,但我可以抽风……”我依旧皮得很,老姜顺手又照我脑门儿弹了一下,我连忙捂住有些发红的额头,低声吼着,“哥!疼!”

“还掰苞米呢!咋的学熊瞎子,掰一棒丢一棒?”老姜的话属于直戳心脏,见我满意的点头,他伸手又要打我,连忙被老郑给拦住了,“你应该庆幸,是新中国救了你!”

“不,我庆幸东三省有唯一的一家男人家暴收容所……”见我还是这般欠揍,他刚要伸手我连忙拦住,“让东北男人的地位水涨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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