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新月,你最好有事。”

曲畔打开门,看闫新月的眼神十分不善。

闫新月打量曲畔身穿睡衣,应该是还没起床,但这脸色艳若桃李,哪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你好好的干嘛装病,是不是耐不住寂寞,在房里藏了野男人?”

说着,闫新月一把推开曲畔闯进房内。

曲畔腰膝酸软,被闫新月轻松推开,咬牙白了眼床帐方向。

闫新月注意到床被幔帐遮得严严实实,冲过去一把撩起,与床上的楚小满大眼瞪小眼。

“闫姨姨,你干什么?”楚小满默默裹紧身上的被子,一副被吓到的表情。

闫新月尴尬,转身在屋里转了圈,不见有任何可疑痕迹。

“你没病为什么要装病?”闫新月恼羞成怒地质问。

“闫新月,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曲畔冷脸。

还没出华东地界呢,曲畔随时可以丢下她不管,闫新月瞬间冷静。

“我只是关心你,你那么凶干嘛?”

闫新月嘟嘟囔囔地往外走,蓦地,转身快走到桌边,弯腰拾起一个空酒瓶。

霍霆用完饭后,餐具早已收走,唯有空酒瓶被遗忘在桌下。

闫新月打开瓶塞轻嗅,“烧刀子?”

又走到曲畔身边抽抽鼻子,“你身上没酒味,不是你喝的,是谁?”

曲畔懒得废话,摆摆手,夏风和冬雪拎起闫新月丢出去,嘭地关上门。

闫新月摔得晕头转向,从地上爬起来就要砸门,随即身子腾空再次被丢出去。

随行的护卫上前扶起闫新月,与夏风和冬雪打在一起。

不用其他人出手,只夏风和冬雪二人便把闫新月的护卫全部打趴下,闫新月孤零零地站在一地狼藉中眼眶通红。

夏风与冬雪依旧如两尊门神般守在曲畔门外,根本不给闫新月留一点颜面。

“曲畔,你好得很,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闫新月怒冲冲回了自己房间,写了封信递给亲信福忠。

“这是我写给大帅夫人的信,你一定要亲自交到大帅夫人手里。”

楚汉良尸骨未寒,曲畔就耐不住寂寞与野男人私会,傅玲玉怎么可能会放过她,若是大帅也知道了,曲畔只有死路一条。

福忠却没接闫新月手里的信,道。

“刚刚收到消息,大帅夫人被大帅赶出大帅府软禁在城外庄子。

还有曲兰小姐已经疯了,回到曲家把她姆妈打了个半死,如今母女俩个都在医院。”

闫新月拧眉,“怎么会这样?”

福忠道,“有人把傅安飞与许特派员女儿私通的事捅到了大帅跟前。

大帅知道傅安飞拍照流霜污蔑曲大小姐的事,是秦玉芝利用女儿强迫傅安飞干的,不满夫人纵容自己亲侄子胡作非为,两个人反目,夫人当场就被大帅命人送走了,据说连随身物品都没让带。”

闫新月记得当时秦玉芝说一切早已安排妥当,让她只管等着看好戏,却原来是舍了女儿。

“就为了这点事?”

这事可大可小,端看大帅的态度,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楚雄和傅玲玉几十年的夫妻,闫新月总觉得楚雄不可能因为这事就与傅玲玉翻脸。

福忠道,“还不是因为大帅夫人害了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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