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雾渺瞪着布兰说道:“如果你没有偷拿我的镜子,我也不会这么做。”
布兰听到这句话瞬间确定了心中的答案,“果然,果然是你害死田心的!”
布兰发出的声音带着愤怒悲伤,像是身中数箭的兽浑身都是撕裂的伤口,嘴里发出绝望的怒吼。
布兰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镜子高举:“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把纪雾渺交到我的手中。
这面镜子就交给你们,我只要纪雾渺!
纪雾渺心中一惊想着,完了!是冲他来的。
纪雾渺嘴上说着:“我确实犯下了错误,但我愿意在执法堂交代履行我的罪行,而不是在她的手中。”
纪雾渺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凌夕颜,似乎想唤起两人从小到大的情分。
布兰加了一把火,“田心之前就和我说过你不对劲,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放在心上。
之前也曾怀疑过你,为什么总是让我们几个弟子轮流下山去放些东西。
但是最终还是信了你的鬼话,你一直说自己在纪家过得很苦亲生父母都不得见。
你说你修炼烦忙不得空想给家里人送些东西都不行,就找上了我们这几个手头紧的女弟子帮你。
现在想想……..那时候你就和魔族人勾结上了。
你选中我们这些实力不高,但也不低的女弟子替你办事。
不单单是因为我们好掌控,到时候东窗事发也可以推到我们的头上!
纪雾渺你真是居心叵测,还用情这个字困住我们。”
说到这里布兰就感到一阵的反胃,强忍着恶心继续说着:“你以为我们控制我们这些女子最好的办法就用情这字。
其实我和田心从未爱慕上你,我们只不过是见其他几个女弟子似乎对你心生好感顺势而为的演技。
我和田心是同乡我们没有家人彼此就是最亲近的。
幸好我们两人的灵根不算太低让我们熬到了筑基期,从外门弟子成为了内门弟子。
可是修炼一途资源也很重要,我和田心心中想着你身为纪家的子弟总不会做些什么坏事。
为了保住你手中的给我们的资源,我们才演戏装作很爱慕你的样子。
并且积极帮你办事,只为获得你手中的那些灵石和资源。
纪雾渺没想到吧,这都是我和田心的演技。”
说着布兰脸上挂着泪水,拿出田心的小镜子紧握在手里。
“可是……后来田心跟我倾诉,她觉得你在跟魔族勾结。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是一百个不相信,我不相信出身修仙世家纪家的你,还是灵宣宗弟子的你会勾结魔族。
现在想想比起你我更应该相信田心,相信这个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田心。
如果我早点相信她,田心就不会偷盗这面镜子被你发现,被你害得灵力爆体!”
聂沾沾看着布兰疯狂诉说的样子,心中带着不忍双眼不敢直视布兰。
纪雾渺冷笑着嘴里说着:“如果不是田心的话,你们这里所有人都该死在这里。”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纪雾渺偏着头看到了打自己耳光的凌夕颜。
凌夕颜眼里闪着泪花,声音都带着点颤抖:“纪雾渺,你真是疯了!”
布兰看着纪雾渺双眼满是愤恨说道:“把纪雾渺带过来,我就把镜子交给你们。”
聂沾沾和纪月陇等人交换眼神,沈言川上前说道:“好,我们把纪雾渺交给你。”
沈言川和纪月陇押着纪雾渺靠近布兰,布兰手里拿着镜子等待着交换。
交换的过程很顺利,纪雾渺就算不情愿奈何是被架着去的,就算反抗也无用。
纪月陇和沈言川拿到镜子,按照约定离开了布兰的周身。
布兰拿着自己的剑抵在纪雾渺的脖子上,锋利的剑丝毫没留情面在贴紧皮肤的瞬间就裂了开口子鲜血从里面流露出来。
凌夕颜看着自作自受的纪雾渺转过身去不敢再看,纪雾渺死到临头了完全没有原来嚣张的感觉。
嘴里不停的求饶着:“布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可这样的道歉完全弥补不了布兰内心的伤痛,布兰说道:“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懂得失去挚友的痛苦。”
说完剑插入纪雾渺的身体里,伴随着纪雾渺的惨叫鲜血喷涌而出。
纪雾渺就这样死在了这里,聂沾沾是根本一点都不管纪雾渺的死活,这完全就是他的咎由自取。
她现在更关心布兰的后续和她的心理状况,布兰在处理完纪雾渺跪下说道:“灵宣宗炼器峰内门弟子布兰,杀害同门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布兰脸上还留着未擦干的血,此时的她跪在地上看上去并没有手刃害死好友仇人的快感。
双眼空洞无神,凌夕颜看了她一眼面露不忍说道:“按照灵宣宗的规定来说,布兰这样的行为是要被带去执法堂的。”
聂沾沾接道:“纪雾渺已经证实勾结魔族,这样算是手刃奸细。”
沈言川说道:“纪雾渺已经没有抵抗能力,这样也算动用私刑。”
聂沾沾再次说道:“那这样说来我们旁观行刑过程,算是不作为也要受罚。”
聂沾沾看向了纪月陇,这里他是大师兄最有资格做出决断。
纪月陇默不作声伸手冰晶飘到了纪雾渺的尸体上,尸体瞬间被冰冻起来却又化为了一滩水。
纪月陇说道:“从小世界出去之后,自请下山吧。”
纪月陇的举动和语言什么意思不用解释了,聂沾沾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我和叶师弟今晚只是来花圃散步,什么也没看见。”
聂沾沾这话是说给布兰听的希望她不要担心,也是说给其他人听到表示决不会透露半分。
凌夕颜也开口说道:“散步而已,走吧。”
沈言川朝着布兰点头,一行人在布兰感激的目光之中就要离开这里。
这时叶少语却停下脚步看向布兰说道:“这信是你写的对吧?”
布兰看着叶少语手里的信说道:“第二次是我写的。”
这句话成功让所有人一愣,叶少语开口:“怪不得我总感觉这两封信的字迹不太相同。”
聂沾沾惊讶地问布兰:“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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