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杨老板又问：“乖不乖？”
江跃只好点头，“乖。”
“喜不喜欢？”
江跃一头雾水，硬着头皮道：“喜欢。”
漂亮的姑娘谁会不喜欢？
杨老板一拍大腿，又问：“想不想讨她当老婆？”
江跃有些为难，倒是不知道杨老板到底几个意思了，支支吾吾，“呃……杨老板，这姑娘是谁啊？”
总不能是杨老板的女儿吧？
不应该，因为杨老板长得一个鹅蛋脸，有着东北大汉独特的粗犷，他的颜值称得上‘潦草’二字，怎么可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
杨老板收了照片，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你要是能把这个姑娘拐到手，在江城……啊不，在这个省，你就是这个。”
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江跃吓了一跳，抿抿嘴，“杨老板，你说让我帮你个忙，不会是让我追她吧？”
杨老板斜眼一笑，“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是喜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样的女生谁不喜欢？
问题是……
“她到底是谁啊？”
杨老板却摇摇头，“这个不能告诉你，不然你心里有压力，也不好去追了，就是要让你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去追人家小姑娘，才有奇效，你什么都知道了，反而出于某种目的去追，反倒是不好追了。”
江跃面露难色，杨老板越是这么说，江跃心窝子越痒，很好奇这个姑娘是何方神圣。
杨老板也看出了江跃的焦虑，点燃一根烟，道：“你觉得，咱们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
江跃沉默了一下，思索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答案很多，比如诚信、市场需求、资金管理、优质的服务和产品……
但。
杨老板这么问，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江跃试探性的回道：“政策？”
因为江跃觉得以杨老板这种体量，那些都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唯独本地政策，他无法左右。
杨老板露出赞许的目光，弹了一下烟灰，“对，就是政策。我知道你，小江，你家的生意在玉衡做的很大，称得上只手遮天，我想这里面很大因素，就是政策原因。”
江跃表情凝重，点点头。
这话一点不假。
玉衡和江城不同，江城是中部地区特大城市，GDP是玉衡的14倍，体量不能比。
虽然两地都在大刀阔斧搞经济，但方向完全不同。
江城非常缺少高新技术产业，它的经济几乎都是中低端市场，想让江城的经济更上一层楼，那就要鼓励百家争鸣，鼓励各种新型经济模式齐头并进，鼓励各地企业来江城投资建厂。
而玉衡不一样，现目前阶段，玉衡它的主要方向还是扶贫，还是走基础建设，提高老百姓的生活水平。
杨老板笑道：“做生意，就跟做爱一样，政策到位了，就很爽。政策不到位，那就会有各种麻烦。”
江跃点头称是。
接着，杨老板话锋一转，说出了他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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