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与小路子几乎同时接到了调查此事的任务,他们如同两只敏捷的猎豹,迅速展开了行动,小路子在一番深入调查后,发现这赏花宴竟是令妃精心筹备的,可那只蝴蝶究竟从何而来,却如一团迷雾般笼罩在众人心头,无人能解开这个谜团,小路子的调查进展缓慢得如同蜗牛爬行,几乎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突破。
而暗一的调查情况则与小路子大相径庭,他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察觉到景阳宫的纯妃行为举止异常,极有可能与此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然而,暗一也面临着同样的困境,他虽有所察觉,却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实自己的猜测。
纯妃身份尊贵,位居妃位,没有足够的理由,实在难以对她直接进行审讯,暗一只能先返回长寿宫,向主子禀报情况。
当暗一和小路子回到长寿宫时,乾隆已经轻柔地将萧云哄睡了,他们在偏殿中看到乾隆正静静地坐在那里,小路子心中一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说道:“皇上恕罪,奴才无能,什么都没查出来。”
暗一则神色凝重地说道:“主子,奴才查到唯一可疑之人是纯妃娘娘,但奴才没有确凿的证据,还请主子示下。”
乾隆又怎会不洞悉暗一话中所蕴含的深意呢?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上的那枚扳指,陷入了片刻的沉思,过了一会儿,乾隆那充满威严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查!若有必要,朕许你动刑,朕只要知道真相。”暗一听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领命迅速离去,只留下一个决然的背影。
小路子则站在乾隆身后,脸上带着些许愧疚之色,他低垂着头,心中满是自责与不安,然而,乾隆并没有过多地责怪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景阳宫
纯妃在宫中如坐针毡般地等待着消息,那颗心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让她备受折磨,她在寝宫内来回踱步,那脚步凌乱而急促,仿佛是她内心慌乱的写照。
她眉头紧锁,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结,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焦虑的神情让她原本倾国倾城的面容变得有些扭曲,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呢喃的话语如同飘忽的丝线,在空气中若有若无。
她双手紧紧相握,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似乎要将所有的不安都捏碎在掌心,她的脚步时而如疾风般迅疾,时而又似蜗牛般缓慢,仿佛她的思绪也在不断地挣扎、徘徊。
她的眼神游离不定,一会儿望向窗外那片湛蓝的天空,一会儿又看向地面那斑驳的光影,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答案,宫中的每一丝细微声响,都如重锤般敲击在她的心上,让她心惊胆战,更加心神不宁。
太医一直没有离开葭葭宫,这让纯妃愈发心急如焚,她不知道皇贵妃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生是死,这种未知如一团浓重的迷雾,将她紧紧笼罩,让她在痛苦与煎熬中苦苦挣扎。
暗一悄然无息地现身于景阳宫中,在未惊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将纯妃掳走,径直带往了暗卫那阴森的地牢。
纯妃在被挟持的一刹那,心中便已隐隐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她故作强硬,怒声喝道:“放肆!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挟持本宫!”
暗一心中如明镜一般,他面无表情地回应道:“娘娘您又何须如此呢?您应该心知肚明我是何人,也清楚您自己所做的一切勾当,今日我乃奉旨前来,娘娘若能坦诚相告,尚可免受些苦楚,否则的话,皇上有旨,我可动用刑罚,所以,还望娘娘三思。”
纯妃听闻暗一的话,那秀眉不由得紧紧蹙起,可她依然咬紧牙关,坚称自己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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