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魏家早就去江家说项了!还没等我劝解一二,就又去前线了 ”
“ 人家王爷说的也对,华阳郡主是什么身份?人家就算不当未来国母,也绝对逃不出皇家 ”
“ 万幸万幸!这小子还没把话说给华阳郡主,不然就王爷的性子,不得弄死他罢休?”
小厮叹气接话:
“ 您说建节将军怎么命这么苦?当年为了躲家里表妹去了边疆 ”
“ 回来有了心上人,赶着就定亲了 ”
“ 王爷把这事跟您说,便是在警告咱们呢,要是建节将军做出什么事,王爷还得找您算账呢!您说说这都什么事啊!”
丰递源头疼扶额:
“ 那能怎么办?这位爷没直接打上门去都够给脸了,行了行了快别说了,杨贤弟大喜之日,想这些做什么?”
“ 反正他还得半月能回来呢,着急也没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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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两人走到了门口。
南向晚无奈开口道:
“ 魏蚺莛又没做出什么事,你吓唬丰递源做什么 ”
商镜黎轻哼:
“ 哼!你都记得他的名字,等他做出什么事就晚了 ”
南向晚好笑:
“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商镜黎连忙摆手:
“ 大昭有句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这不也是叫他赶紧放下 ”
“ 他岁数也不小了,得赶紧定亲了 ”
云鹤不怀好意一笑:
“ 主子您是想叫他赶紧大婚、永绝后患吧?”
霜降嘿嘿一笑:
“ 哎呀云鹤、你这是什么话?主子是那人么?”
青黛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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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向晚无奈摇摇头,随后笑着转移话题:
“ 景王(商忱临)昨晚入宫到现在还没回来,你不用过去瞧瞧吗?”
商镜黎摆摆手:
“ 皇兄叫承修(凤承修、大昭国师)给他演算星盘,承修说他命格特殊、只能十六演算、也就是今晚 ”
“ 姑母叫皇嫂照看商忱临了,不用担心 ”
南向晚点点头:
“ 那咱们先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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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已至、太阳高悬于空;
彼时的京郊外 ——
“ 啪!” 全艺璇挥落满桌佳肴、美眸含泪看着眼前黑衣男:
“ 滚!”
满屋的黑衣女子齐齐看向自个儿的主子,等着其下一步指令;
黑衣男子静了半晌、随即轻笑开口道:
“ 是不是本座太宠着你了?”
随后冲着那群属下开口道:
“ 她不喜欢吃就不必送了 ~ ~ ~ 饿两天死不了 ”
女子们齐齐叩首,拿起扫把清扫满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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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艺璇抄起着床头花瓶、“ 嘭!”的一声砸在地上;
两颊划过清泪,死死咬着唇瓣看着男子,颤声开口道:
“ 士可杀不可辱,你如此玷污我!实为下贱小人!”
“ 你们不是针对朝廷命官吗!抓我一个闺阁女儿做什么!”
“ 要么就杀了我、要么就放了我!给我个痛快!”
男子盯着她半晌、嗤笑开口道:
“ 啊 ~ ~ ~ 你提醒本座了,因为你在这、本座许久没杀人了 ”
“ 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 ~ ~ 本座就把你爹的项上人头给你带来如何?”
全艺璇瞪大眼睛、怒吼道:
“ 你休想对我爹爹动手!”
男子慢悠悠走上前、在全艺璇身前站定;
全艺璇定定看了他半晌,随即迅速拔出发间木簪;
朝着黑衣男子腹部狠狠捅去。
黑衣男子似乎未料到他这大胆举动,尚未反应过来之时;
“ 噗呲 ” 一声,木簪的头尖尖的,全艺璇使出了全力,簪子入腹;
男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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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艺璇身子剧烈颤抖,整个人怕的不行;
两颊满是热泪,眸中也带着恐惧,仍旧是咬牙开口道:
“ 你去死!”
“ 主上!” 一众女黑衣人纷纷上前,其中两人更是直接上前反绑住全艺璇;
其中一女子上前、恶狠狠抽了全艺璇两个嘴巴;
随后怒声开口道:
“ 不知好歹的贱人!中原人果真可恶!”
全艺璇未曾挣扎、反而大笑出声:
“ 啊哈哈哈哈!杀了我!!!!有种你们就杀了我!!!”
男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腹部伤口并不深,左手轻轻拔出木簪甩在地上;
伤口滴滴答答冒着鲜血也恍若未闻。
摆摆手示意女黑衣人们停手;
方才说话的女子大声开口:
“ 主上!这贱人胆敢伤了您,断断不能留她性命!”
男子淡声开口道:
“ 退下 ”
没法子、众人只得含恨放下全艺璇,咬咬牙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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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猛地欺身而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全艺璇身上;
全艺璇剧烈挣扎:
“ 放开我!!!”
男子轻笑:
“ 本座突然改主意了 ~ ~ ~ 杀一个全家怎么够呢 ~ ~ ~ ”
“ 你仗着本座宠着你,都敢伤了本座 ~ ~ 不给你点颜色是不行了 ”
“ 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今夜就拿京城所有人的血来平复吧 ”
全艺璇怒吼:
“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大胆狗贼口出狂言 ”
男子轻轻吻了吻全艺璇的额头,眸中嗜血:
“ 本座会告诉你、本座是什么东西的 ~ ~ ”
随后起身冷声开口:
“ 以后她的房间不许出现任何尖锐物品,看好她不能出房间一步 ”
“ 送饭不吃就卸了下巴强喂 ”
话落一众黑衣女子便推门进来,拱手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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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最后看了一眼全艺璇,转身出了门;
随后冷声开口道:
“ 即刻出发京城,逢人就杀不留活口 ~ ~ ”
众人纷纷现身应下、男子最后瞧了眼汩汩流血的伤口;
闭了闭眼率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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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至酉时——
杨家送走了最后一位客;
母子二人皆是满脸驼红,杨木更是躺在客房起不来床了;
这事儿也怪杨广,没给他二叔酒里兑点水,他二叔人又实在得很;
今儿个少说喝了四壶酒,都是上等的陈年花雕,可不是要喝醉了。
商琴淑和舒婳未时末就走了,如今天色漆黑,杨广长舒口气;
转回身对着万容拱手:
“ 娘、儿子先回房去看看县主,这些东西叫下人收拾就是了 ”
“ 您也累了一天了早些歇着,明日在盘点各家赠礼吧 ”
万容也有些醉意,听着此话点点头,随后忍不住叮嘱道:
“ 儿啊,县主年纪小,你 ······· 你行事不可孟浪 ”
“ 女儿家身子娇弱,你可悠着点啊,明日也不必早起,咱们家就这几个人 ”
“ 明日就你二叔二婶,还有你两个妹妹,也没有外人,叫县主多睡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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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娘此等直白的话,杨广的脸更红了;
随即连连点头:
“ 娘就放心吧,儿子有分寸,那儿子就先告辞了 ”
万容点点头:
“ 快去吧,县主坐了一天了,早点歇着也是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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